姜好沉默了,妊回说的这些似乎的确有说不过去的地方。
“无论姬申也好,圣教也罢,他们和凯麦特是否有关,还有待考证。
但那8个守护兽抓了姜良,用他来换凯麦特,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姜良亲口对我说,设计陷害他的兽是妊姓。”
“妊姓之中除了我,还有其他兽。
为什么不会是其他的妊姓投靠了凯麦特,并设计抓了神医去换凯麦特,还故意在救走凯麦特的同时,遗留下一封有我名字的假信,栽赃陷害于我呢?
如此,他们既能救了凯麦特,又能除了我。妊姓岂不是更有机会受他们摆弄,从而继续为凯麦特驱使吗?”妊回反问道。
“如果凯麦特已经得到了妊姓中兽的支持,那姬姓就不可能再扶持凯麦特。
圣教为了姬申而设下金蝉脱壳之计的说法就不成立了。”姜好质疑道。
“那要是圣教能用天官赐福丹控制住我,同时又想办法除掉那个支持凯麦特的妊姓兽呢?”妊回话中有话地问。
“你是说,姬姓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把妊姓从凯麦特阵营里逼走?”
妊回耸了耸肩膀:“你觉得呢?”
姜好摆摆手:“这些都是你的假设,就算你手上有天官赐福丹,也不能证明这就和姬少主有关。
况且,敢给凯麦特的守护兽们出主意抓姜良的妊姓兽,绝不可能是普通的妊姓族人。没有上面的兽兜着,妊姓兽卫根本没那个胆敢动姜主公的雄崽。
姬姓哪儿那么容易就能除掉这样的妊姓兽了?”姜好不信。
2人正争辩着,突然,一个兽卫在营帐外大声禀报道:“将军,前方又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