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要不是她及时出现,姞松没准就和夏天抱一块儿去了。这要是让哪个爱嚼舌根的兽传到婼姓耳朵里,姞松将来还怎么在婼姓待下去?
既然明天就要把姞松送走了,她不能让姞松再出一点岔子。
“你,你要回婼姓宗地?!”夏天故意提高了音量,表现出一副不可思议又震惊的模样。
姞松把头埋得很深很深,一眼都不敢与夏天对视。他怕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想哭。
“是的。刚才松儿得知他妻主平安无事后,激动得都快落泪了呢。呵呵呵~这个傻孩子,是真想念他妻主了,一刻都待不住,说走就要走。
我和姞主公也是没办法,雄崽大了,总是要嫁妻随妻的。
况且婼姓也不是小姓人家,他们和大郡主家的雄崽都还有婚约呢。”姞文昌故意强调婼姓的‘实力’就是不想夏天再和姞松纠缠不清下去了。
夏天尴尬地笑了笑:“是这样啊。万幸婼小君能平安无事,那阿松,哦不,姞松,希望你能长乐未央,从今诸事,愿胜如旧。”
与姞文昌对行了一礼,夏天转身匆匆离去。
看着雌性远去的背影,姞松再也忍不住伤心,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这一转身,更像是永别,他们此生都不会再见了吧。
姞文昌知道姞松心里难过,沉默不语,轻叹了一声:“你要是难受得紧,晚宴就不要去了。早些整理好行囊,明日一早就出发吧。”
姞松没有回应姞文昌的话,低垂着头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自己的茅草屋,再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