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蝶不解:“阿爹,您为何打我?”
叶大人气的直哆嗦,用手指着叶玉蝶:“你还有脸问!”
“老爷,发生什么事儿了?为何打玉蝶呀!”叶夫人上前心疼的抚上叶玉蝶的脸。
“逆女,老夫和你说了多少次,管好你那张嘴,现在好了,你给家里惹下了滔天大祸!”
叶玉蝶双眸流着泪不服大声质问:“我这几天待在家里哪都没去!我惹什么祸了?”
叶夫人也跟着附和:“是啊老爷,玉蝶这些日子哪都没去,在府里安安静静的做着女红。”
叶大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怒的看着地上的妻女:“好啊,都当老夫好糊弄,是吧!”
叶家的长子叶楠贺冲了进来。
“阿爹,别动怒!有话好好说,妹妹还小,不懂事,我们好好管教就是了!”
叶大人呵了一声:“你知道她都干了什么?”
“老夫问你,那宴百久与三皇子的事儿是你传的吧?”
叶夫人与叶楠贺听后身子皆是一僵。
不可置信的看着叶玉蝶。见其眼神闪躲,身子还往叶夫人怀里躲。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叶夫人与叶楠贺对叶玉蝶同时发问:“你是疯了吗?”
叶大人这会儿气消了些,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一直在哭的女儿,脸上泛着苦笑,眼里尽是无奈。
陛下说得没错,确实是教女无方啊!
叹着气缓缓说道:“今日早朝,三皇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亲自走到老夫面前,给老夫解释了一下那日发生的事。”
“三皇子说,那日他去宴将军府找自己二皇嫂,是去讨要宴府筹备后剩下的粮食,好充裕帝都守备营。”
“言行举止间,相互守礼,不曾有任何越距。”
“也不知怎么,到了令媛的嘴里说出来的话,会如此不堪!”
“况且令媛当时是在宴大小姐房里做客,又没亲眼看见大堂里发生的事!”
“只是知晓本殿下曾到将军府拜访过,就敢胡乱传扬出去,造成二皇嫂与本殿下名声受损!”
“叶大人,请你回家,和令媛说说这前因后果,万不能再让她胡乱编排。”
“望令媛以后能守好本心,别再肆意妄为!”
“否则,别怪本殿下不留情面!”
“就是二皇兄日后回了帝都,也是会问上一问!”
停了一会儿又继续:“其实这事儿,多多少少大家都听过,老夫也是听过传闻后,一听笑之罢了!”
“可老夫万般没想到,竟会是自己女儿传出去的!”
“这三皇子朝堂上一挑头儿,许多大臣纷纷上奏。我才知道叶玉蝶口无遮拦的嘴,这些年来,竟得罪了那么多人。”
“陛下听后震怒,说老夫教女无方。这儿子也不知教的怎样!”
叶夫人上前捂住叶大人的手。
“老爷,都是我没管教好玉蝶,”
叶大人拍了拍妻子的手以做安抚。
又对地上的叶玉蝶叹口气:“蝶儿,你收拾收拾东西,去教义观清修去吧!”
“老爷”叶夫人
“阿爹”叶楠贺
同时惊呼。
叶玉蝶不服气,大声道“凭什么是我做错了,当日明明是宴奕蜜告诉我宴百久与三皇子有事的。为什么不找宴奕蜜算账,再说了,我说怎么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叶大人被自己女儿的蠢样气笑:“可那又能怎样呢!就算你是亲眼看见了,就算看见也不是你该传扬的!”
“那是皇族,就算有什么也不该是你能评驳的!”
叶大人双眼一闭,平复好气息,睁眼后下定决心。
“别怪阿爹狠心,你和你兄长之间,我只能舍你,来护你兄长前程!”
“阿爹,我知道错了,不要把我送去,我会改的!”叶玉蝶吓得连忙爬过去抱住叶大人的腿。
“老爷,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叶夫人心疼自己女儿,也跟着叶玉蝶一样抱住自己的夫君。
“阿爹!真没办法了吗?”叶楠贺也是不忍心妹妹被送走。
叶大人无法:“儿,不说别的,你妹妹这些年为咱家树了太多的敌。就是明日,咱家能不能在这帝都存活,都不一定呢!”
“这些年,也就是为父官位在那摆着,靠你大伯一品大员的官位撑着,别人才没敢动咱们家。如今,连累你大伯被陛下降为塑州刺史外放了!”
“儿啊!为父只能保你!”
叶大人无奈看着地上的女儿,对叶夫人说:“保儿子,还是保女儿,你自己选吧!”
叶夫人看着芝兰玉树的儿子,只能选择保自己的儿子,谁让自己女儿这般不争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