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楚连忙运转九阳九阴功法，加持灭魂诀，气息暴涨。在这相对狭小的空间里，他逃不了，只有硬抗，硬抗之下，一口鲜血涌上喉咙。

“咦？小子，有点门道，再接一指试试。”说话之人说话间指风已袭向柳楚。这一次，柳楚取出了龙腾剑，气贯剑身，淡绿色的气剑迎向指风，二者相遇，激起巨大的声响，过后，一阵寂静。

“废物，你发什么神经？”一道细小而沉闷的声音从玄天塔的第二层传来。

“不错，真不错，如能再接一指，送你造化。”说话之人没有理会第二层的声音。

柳楚也不答话，全神戒备。

“着。”漫天指影，指风弥漫，把柳楚包裹其中，柳楚犹如处在一片旋涡之中。

柳楚扛是扛住了，差不多也就剩下了一口气，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射而出。

“能与我过三招而不死，小子，你超乎我的想象。”

柳楚艰难里掏出一粒白骨还原丹吞下，努力坐起，开始调息。一会功夫，柳楚的伤势大好。

“你是孙家那小子的传人？”

“算是，也算是。”柳楚一边调息一边回答。

“屁话。”说话之人似乎有点生气。

“你是谁？”柳楚一点也不惯着说话之人，他知道这个人应该是一个老古董了，因为他居然叫孙帝“小子”。

“还很有个性，小子，敢这样和我说话你是第一人。”

“呵呵，是吗？大不了一死，我没必要惯着你。”此时，柳楚已经恢复了，他站了起来。

“这玄天塔能认可你，而且你气运加身，应该是王洲的娇子。算了，我说话算话，送你一场造化。”

柳楚看着眼前的说话之人，只见他向后拢了拢头发和胡须，露出了一张苍老的脸。

“在给你造化之前，你必须答应先我一件事。”老者压低了声音。

“说来听听。”柳楚看着眼前的老者，他发现老者臀部一下全失去，竟然是一个半截之人。

“你学了我的东西，用我教你的武技打败第二层的疯子。”老者声音很低。

“你的仇人？”柳楚有点好奇。

“算是。”老者仰头望着上面，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

半响，老者忽然说道：“你用你的最强一剑杀我。”

柳楚闻言，运转九阳九阴功法，加持灭魂诀，心捏阴阳合壁的“扫”字诀，一剑袭向老者。

这强势一击，竟然如泥牛入海，没有任何反应。

“你的缺点在于剑有势，剑无域。”老者说道，“你仔细看。”

老者伸出一指，轻轻一指点出，一指形成一个方圆，方圆之内，皆是指影。

“域？”柳楚有所顿悟，自己的剑每一招只是一个势，退出这个势，便失去了威胁，而“域”不同，自成一片，很难退出。

柳楚盘膝坐地，开始领悟剑域。他取出龙腾剑，不时地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