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兄弟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这东西,不是我们能应付的。”
“你知道不,尸体运过来的时候那样子简直了,像是开了刀见了血以后扔进弹药箱里,血液干涸以后在捞上来一样,四分之一的重量全是子弹头贺炸弹碎片,一些地方都熟了。”
又聊了些有的没的,之后杨树说:
“邢啊,老刘那家馆子添了新菜,下班一起啊?”
邢一梦笑着摆手:
“不了,我还有事,明天吧。”
“那行,明天去,别忘了啊。”
一个半小时后,穿着黑色夹克,蓝色运动裤的邢一梦出现在一家茶馆。
走进包间,里面是一位等待已久的女人。
紫色的公主卷,外蓝内白的披风搭在一边的椅子上,白色的短袖,黑色休闲裤,蓝死高跟鞋。
正端着一个花纹精致的瓷茶杯喝茶。
旁边是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拟态人服务员,正在沏茶。
邢一梦进门,对其说:
“言小姐,真是久仰大名啊,我是邢一梦。”
“坐。”
言沐霜微笑着伸手让刑一梦坐,同事眼神示意服务员出去。
随后说:
“邢警官,既然你打了那个号码,应该知道你正处于什么样的状态把。”
“知道,但我相信我的诚意一定可以让您满意。”
“说得真好听,希望事实也如此。毕竟,你我都已经在漩涡之中了。”
·················
看似平静的埃文下了飞机,就被要求去接受身体检查。
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照做。
得到“你没毛病”的结果后,埃文总算是回到了指挥室。
当他看见眉头紧皱的张明漧和圣戟后,终于是选择性忘记了之前的不快。
对张明漧说:
“将军,我回来了。”
“坐。”
“武器展的事情不要太在意,阿尔戈这么搞也不是第一次了。”
“嗯,我也没那么在意。”说是这么说,那烦闷的眼神却已经将他出卖了。
“那就好。”张明漧也没怎么在意。
“阿尔b怎么样?这几天心情如何?”
“很贫瘠,很压抑,还有··很痛苦··”
埃文坐在椅子上,压着声音说,眼神中多了些许未知的东西;、。
然后是沉默。
张明漧和圣戟紧盯着点端投影出的数据板,赛琳娜的沉默。
座椅上的埃文看着这无人说话的氛围终于是开口了。
“将军,是发生了什么吗?”
张明漧撇了一眼埃文,然后正视说:
“记录里指挥室人员都是安全的,那我就说了。”
一挥手,隔音屏风启动。
“蚁族战败前研制出了一种寄生体,寄生到人类身上短期内不会有变化。”
“它们现在利用远征军进入了人类社会,而且蚁族残部出现了组织性,意味着它们可能诞生了一个新的【皇】。”
埃文很吃惊。
“没想到蚁族居然能渗透到这种程度。”
圣戟:
“我们已经上报了余弃文军团长,但愿事态会被即使控制住。”
张明漧感慨说:
“没想到啊,我们击碎了它们的主力,它们的残余却跟更让我们头疼。”
“在舰团检查完毕后,进入防御状态,在军团的新命令下达前,尽可能避免与外界的接触。”
“不过这个武器展还是要去的。”
“呵呵哈,这个武器展就这么吸引您吗,将军?”
埃文问。
张明漧思考了片刻。
“虽然这个理由不怎么充足,但是,我的感觉告诉我,这是最后的清宁时光了。”
“我最近查看了各种报告,边境时间,银河新闻。人类进入新的一场【战争】级别的斗争中的可能,几乎不存在。”
“但我就是心慌,我感觉····总感觉···会发生什么。”
ε=(′ο`*)))唉
张明漧叹息着。
明明在战争中自己是战胜者,但,太过压抑了。
自己本以为不同物种之间的战争,只会是【正义】的。
不同物种之间鱼死网破,为自己的物种夺取资源,夺取生存的权力。
毕竟,简单地说,这就是羊与狼的矛盾。
不战争,都会死。
但······
哪怕是这种战争,也真是令人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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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明漧报告之后。
军团长余弃文就同两个副军团长和几个参谋开了个会。
会议中。
副军团长叶天意和刘闹充分发表了意见。
首先联合第三远征军一起进行大排查,同时派遣精锐部队追杀蚁族残部。
尽可能将污染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从战后退役人员和遭受过蚁族袭击的星球开始检查。
并且,很快就发现了许多案例。
庆幸的是,事态还在可控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