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瞧见了?可还说我空山宗无端冤枉你们?”
白千羽的声音依旧冷漠,不带有一丝感情的俯视着地上跪着的吴家众人。
这塔是吴家老祖的塔,而若是连老祖都知道的事,我等再说不知,也没人信啊!
何况现在还一个个捂着胸口,吐着血。
梭梭——
空中传来微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白千羽再次伸出那白皙的手,朝着观澜塔一抓。
原本巍峨耸立的观澜塔,此刻竟开始缓缓地缩小。
塔尖上的风铃,原本随风摇曳发出清脆的响声,此刻也随着塔身的缩小而逐渐变得微不可闻。
整个观澜塔仿佛变成了一座精致的微雕,被白千羽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稳稳地抓在掌心之中。
“散。”
只见他轻轻启唇,吐出一个字。
那塔中原本的阴晦之气开始从塔身各处逸散出来,最后消散在空气之中。
随着阴晦之气的消散,观澜塔也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变得更加明亮和清晰,仿佛被洗净了尘埃。
“徒儿。”
“在。”
赵子清静静地望着她的师父,下一秒,手中就被塞入了这座小巧玲珑的塔。
“此番你有功了,这观澜塔便给你收着吧。”
“谢谢师父。”
赵子清也不扭捏,直接将塔收入了储物戒指之中。
师父说给我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
”此塔你们压不住,搁在这也是害人害己。“
白千羽朝着吴家众人说完这句,便挥了挥手,带着赵子清和云逸尘消失在了院子里。
直至他们三人离开,人群瞬间又沸腾起来。
“那女娃竟然是空山宗的弟子,看样子还是白长老的徒弟?”
“真是年纪轻轻大有作为啊!”
更有人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我看,与那云家的少主倒是般配!”
上官婉儿眼神落寞的望着云逸尘消失的方向,终究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上官湛看着自家女儿如此难受,心疼坏了。当下便朝着吴家众人怒斥道:“我将女儿嫁入你家却遭此劫难,实在是可恶!从此,我上官家不再与你吴家有任何瓜葛!”
说完,便带着上官婉儿离去。
随着他们的离开,原本聚集在周围的众人也都开始散去,甚至连吴府原来的一些丫鬟小厮也纷纷趁乱逃出府去。
繁华的府邸,此刻依旧挂着大红的灯笼。而那灯笼却在风中摇曳,发出微弱的光芒,映照着斑驳的墙壁和残破的门窗。
原本空山界三大家族之一的吴家,就此衰败,化作了人们口中的谈资和笑柄。
吴府的院墙上,一只花猫的身影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
空山宗。
“师父,你原本是去参加吴府的婚礼的吗?”赵子清跟在白千羽的身后,眉开眼笑的问道。
“不是。”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吴府呀?”
“掌门说他生病了,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