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京市认识的曹让辉、莫达山和魏华也来了。
“贺总,林总,上次京市一别,没想到又在鹏城见面了。”曹让辉笑着道。
“曹老、莫老、魏老。”贺知行笑着道:“能让你们三位从京市赶过来参加的活动,我们也很好奇和心动。”
“哈哈,我们也就是凑个热闹。”曹让辉笑着道。
“来都来了,一起坐吧。”
几人便围坐在一起,开始闲聊起来。
他们谈论着最近的生意和市场情况,也谈论着这次活动的珠宝展品。
就在他们聊得正欢的时候,他们看到了秦盛文和秦天纬的身影。
没想到他们两个人也来了。
这还真是巧了。
就在林晓筠和贺知行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也看到林晓筠和贺知行。
秦盛文和秦天纬便走了过来打招呼。
秦盛文微笑着说:“好久不见啊,你们也在这里。”
林晓筠和贺知行笑着回应着,心中却有些警惕。
他们和秦家到底是有过节的。
秦盛文不管面上表现得多么的温和,也改变不了他是秦家人的事实。
“听说华耀旗下在鹏城的凤华珠宝店被人打劫了,这事是真的吗?”秦天纬嘴角往上翘起,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林晓筠忽然觉得秦天纬这个人真的很欠,虽然凤华珠宝店被打劫的事情在业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但也没有人像他这样,当着他们的面公然提及此事。
“林总,贺总,你们这次是不是损失有点儿惨重啊?”秦天纬继续幸灾乐祸道。
只见秦天纬的脸上写满了戏谑和得意,仿佛十分满意自己这样不分场合的乱说话。
林晓筠皱起眉头,极力忍耐着自己心头的火气,保持冷静。
她知道,在这个场合下,她不能失态。
凤华珠宝店被抢劫事实,她也无需辩驳什么,只是也不能输了自己的气势。
于是,林晓筠淡淡地回应道:“是啊,凤华珠宝店是被打劫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只是相较于苏安泰府那么大一个玉石矿场而言,我一个珠宝店的损失似乎也不算什么了,你说是不是啊,秦董。”
林晓筠故意称呼秦天纬为秦董,实际也是为了嘲讽他丢了秦氏的管理权,他已经不是秦总,而是秦董,只有一点点秦氏的股份,没有决定权了。
刚刚还十分得意的秦天纬瞬间变了脸色,“你……”
秦盛文一把拉住了秦天纬,英俊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天纬不会说话,林总千万不要怪罪,他已经认识到了他的错误,以后还请林总高抬贵手。”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儿,感觉他就像故意的一样。
贺知行开口道:“秦总这话说得,好像我们故意为难你家的人一样,但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是他先说那些不中听的话的吧,我们现在明明才是苦主,怎么成了要林总高抬贵手了?是看人家林总一个女人好欺负吗?”
“欺负女人可不好哦!”
“小文,今天真是你们的不对。”曹让辉开了口。
莫话也道:“凤华珠宝出的事,大家都人人自危,你敢说你家的店铺没有加强安保?出这种事不是谁都愿意看到的,再拿这种事情来说就不地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