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123的提议后，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明白123的立场，他们确实需要找到确凿的证据来揭露真相。但是，他也无法忽视自己对漓漓的共情和理解。

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握住123的肩膀，眼神坚定地看着她：“123，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需要证据。但我也请你理解，漓漓虽然行为偏激，但她是因为深爱着这些动物。我们不能因为她的方式不对，就完全否定她的初衷。”

123看着理塘认真的眼神，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她叹了口气，说道：“我理解你的感受，理塘。但是，我们不能因为同情就忽视了法律的存在。漓漓的行为已经超出了爱的范畴，她伤害了那些无辜的动物。我们必须找出真相，让法律来做出公正的判决。”

理塘沉默了一会儿，他知道123说得对。

“我们能不能不把漓漓预设为所有事件的凶手，万一真得不是她呢？”

理塘的提议让123陷入了沉思。她明白理塘的担忧，也理解他对漓漓的同情。但是，作为一个坚定的法律拥护者，她始终认为证据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你说得对，我们不能轻易地预设凶手。”123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但是，我们也不能忽视现有的线索和证据。如果我们不深入调查，怎么能够找到真相呢？”

理塘点了点头，他明白123的意思。他也希望能够找到真相，而不是被自己的情感和偏见所左右。

“好吧，我同意继续调查。”理塘说道。

“我希望我们能够保持冷静和客观，不要被情感所影响。”

两鹅再次坐在长椅上，开始商量接下来的行动计划。他们决定先从宠物店的监控录像入手，查看漓漓是否与被割舌头的鹅有过接触。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理塘和123一起调查了宠物店的监控录像，走访了被割舌头的鹅的领养者，收集了大量的证据。虽然他们发现了一些漓漓与被割舌头的鹅接触的画面，但并没有找到直接证明漓漓割舌头的证据。

调查陷入了僵局，理塘开始感到有些迷茫和沮丧。他不知道他们是否应该继续坚持下去，还是放弃这个案子。

然而，就在这时，他们得知了一个消息，“割舌头狂魔”去警察局自首了。

123看了看理塘，他们两个在宠物店蹲守了一个多星期的晚上，现在说凶手投案自首了，总感觉像是天大的笑话。

123有些不死心，给聪明发了消息，却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确实是真凶，我们比对了指纹和犯案过程，全部吻合。”

理塘和123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们原本以为这起案件会是一场漫长的调查，没想到真凶竟然会主动投案自首。

“这……这怎么可能？”理塘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我们明明没有找到直接证据指向漓漓，怎么突然之间就……”

123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聪明不会开玩笑的，既然他说是真凶，那肯定是没错的。我们现在得去看看这个自首的鹅是谁，了解一下情况。”

两鹅迅速赶到了警察局，只见一个身影瘦弱、眼神空洞的女子正坐在审讯室内，她的双手被铐在椅子上，显得异常无助。

“是她？”理塘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