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昭伸手把他拽起来,“你没看到他心情不好吗?”
“有什么值得伤心的,被抛弃两年了,她都不要他……”
了。
赵昭赶紧捂住他的嘴,“你说什么大实话,嫌自己命长?”
走到门口的周屹桉扭头一个眼神杀,两个人同时闭上了嘴。
……
俞夏拖着行李回到家,屋里的布局和两年前一模一样。
床单还是结婚时用的粉色床单,可能是洗的次数多了,有点泛白。
床头贴着大大的“喜”字,颜色不如当初那么鲜亮。
那本被她看了一半的《活着》倒扣在床头柜上,没有被人翻动的痕迹。
当初买的栀子花已经开了,满屋馨香。
一切都是熟悉的味道。
旅途劳累,她简单冲了个澡上床休息了。
灯光被她调成了橘黄色,这些年,她睡觉几乎不关灯。
害怕一个人困在黑暗里,伸手不见五指,压抑窒息。
昏黄的光线里,男人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站在柜子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吱牙”一声,柜子被拉开,俞夏被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来看向男人。
上次见面还是两年前,他将她拉到门外,让她自己走,当时大雨倾盆。
男人回头瞥她一眼,橘黄色的睡衣松松垮垮,细细的带子从肩膀上滑下来。
女人皮肤白皙,细腻柔滑,锁骨精巧细薄,天生丽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