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正想着该怎么一点点让约束凯莎接受自己的情况，忽然收到了爱莉希雅传来的数据。

“嗨！想我了吗?”

这是爱莉希雅给杨宇设置的暗数据特殊来信通知。

虽然这在杨宇看来可能有些幼稚了，但还是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杨宇原本是躺在床上的，接收数据后只看了一眼立刻就坐起来了。

硬了！

不要误会，拳头硬了！！

卡尔你个坑比，你tm终于出来了！！！

画面中，一个极度猥琐的中年男子，站在卡尔的死歌书院中，痞里痞气的和卡尔交谈着什么。

但由于这只是通过读取鲲鹏记忆得到的画面，二人间的谈话又被卡尔屏蔽，鲲鹏本人什么都听不到。

那么整个画面自然是没有声音的。

紧接着，杨宇又目睹了鲲鹏被卡尔赋予虚空引擎的过程。

杨宇只是通过视频看了一眼虚空引擎，就能解析这个12帧的低配虚空引擎到底什么情况。

对于杨宇而言，别说12帧，就算120帧，也就那样。

帧数再高，对杨宇也没有任何威胁。

反而只要杨宇看一眼对方的虚空引擎，就可以直接量产。

不过更让杨宇在意的，还是卡尔的状态，这孙子貌似从幻体的状态重新变回实体了。

只不过只是根据鲲鹏的记忆，杨宇看不到太多东西。

但只要卡尔露头就好啊！！要不是这孙子瞎搞，杨宇也不会像现在忙的不着家，四处救火！

至于华烨，杨宇直接把对方当npc了，出现顺手刷了就是了。

“杨宇在吗？方便过来一下吗？”约束凯莎的声音响起。

“嗯，凯莎你在哪？”

“老地方，花园见。”

……

杨宇像往常一样，来到凯莎寝宫的花园中，今天却和往常不一样。

花园周围一名负责守卫的天使也没有。

杨宇径直来到花园，熟悉的身影早已端坐桌前等候。

杨宇刚刚入座，约束凯莎语就出惊人：“杨宇，你觉得，我是凯莎吗？”

对于这种直球，杨宇虽然有些惊讶，但还在意料之中。

“那你觉得这重要吗？你我之间的友谊，是因为一个名字，还是那些虚假的记忆？

我的朋友，这些时日的所见所闻，你觉得像假的吗？”

约束凯莎展颜一笑，与凯莎那种含蓄又带有贵气的笑容不同，这次的笑温柔却又不失朝气。

“果然。在和你相处的这段时间，从翡翠星系之前的事情，那种割裂感越来越重。

原本我对于那些记忆，只不过是有一种隔着远山的感觉，但主体上还是觉得那是我自己的记忆。

可现在再回头看起来，那似乎完全就是第三视角看了另一个人的足迹。”

杨宇伸手替约束凯莎剥开一颗小小的坚果，又倒了一杯红茶，语气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像对待老朋友那样自然。

“怎么，因为这件事，我们的女王陛下迷茫了？”

约束凯莎伸出白嫩的手心，示意杨宇将剥好的坚果给她，这样小女孩的动作，凯莎本人可做不出来。

约束凯莎将坚果放进嘴里咀嚼着，目光却一直盯着杨宇：“迷茫倒说不上，如果说之前，我是一直将维护正义秩序，以及保护天使文明作为我的目标。

那么现在我的目标依旧不变，只不过多了一个。

那么，聪明如你，要不要猜一猜？”

杨宇嗅了嗅茶香，吐槽：“我小孩子啊，还猜。”

“可你几十岁的年龄在我看来，就是还没有断奶的小孩子，那样的懂事，那样的惹人怜爱，不是吗？”

“既然你也知道自己不是凯莎，那自然不能用她的年纪去看待自己。

换而言之，你才应该是婴儿，嗯……出生还不到一年。”

“那么，一个婴儿渴求一个拥抱，不过分吧？”

“……自然。”

约束凯莎轻靠在杨宇身上，微闭双目，带着笑容：“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的情况？”

“嗯，我是这个世界诞生的第一个律者，对于你的情况自然清楚。

说实话，你的诞生其实出乎我的预料。原本我是准备用我的权能找机会覆盖攫取你的权能，以对抗崩坏的。

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我放弃了。”

“哦？原来你还打过我的主意？你就这么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