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曾经相爱，但是为了给未来的江山社稷铺路，皇后也不过是随时可以被抛弃的。

“江山，重于一切。”

皇上目光飘渺，眼中似乎闪烁着什么，但是终究是归于平淡。

高处不胜寒，从来都不是一句虚言。

在他还是皇子的时候，他可以和曾经的皇后相爱，夫妻和睦，羡煞旁人，但从他登基之后，他心中第一位的永远都是天下江山，重于一切，必要的时候，也可以为之牺牲一切。

他也无数次的问自己值得吗。

最终都是没有肯定的答案。

他不知道。

如果能重新选择一次，他要不要当皇帝，他也不知道他会选择什么。

许昭早有预料，微微一笑：“也正是如此，父皇，儿臣不希望三皇兄成为未来的您，更不希望自己会变成您。”

玉流月不知道付出了何等代价，让她可以穿梭位面，甚至可以重回少年时光，为的不过是弥补她曾经的遗憾，她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走上从前的老路的。

皇上淡淡一笑：“有些事情，由不得你。”

许昭拧了拧眉，自古以来，女子不要说是当皇帝，就连入朝堂都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如果她本身就不配合，皇上根本就是没有可能把她送上那个位置的。

现在她都忍不住在想，当初她自以为是的夺权登基，究竟是她的计谋，还是掉进了皇上早已设好的圈套？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聪明竟然也不值一提，在这么多个平静的位面中锐减了，看不懂这朝廷诡谲了。

“出去吧。”皇上淡淡下令。

许昭行了一礼，顺从的出去了。

皇上捏了捏眉心：“小李子，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