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入内,形成鲜明对比。
苏浅见了,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象形的代号,小白兔与雪山狼?
太后亲生的皇子只有灵王萧尘焕了,通知小白兔灵王并一同前来的这位,想必就是禁军统领闵战。
此时大门外响起了一阵呜咽的犬吠声,这阵响动与小白兔的哀泣之声穿透了每个人的心扉。
“母后,您这是怎么了?谁……谁这么残忍,竟敢……”
萧尘焕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撕裂而出,充满了对母亲遭遇的难以置信与愤怒。苏浅听了,想起自己的父母双亡,不由鼻尖发酸。
闵战扫了一眼萧尘焕,立即单膝跪地向萧璟和萧诚仲请罪,“罪臣闵战,守备不力,竟让太后惨死宫中。请皇上恕罪!请摄政王殿下恕罪!”
萧尘焕在悲痛之余,突然抬头望向苏浅。他的眼神中,除了悲痛还夹杂着一丝疑惑与探究,“淑妃娘娘,刚才在门口,听摄政王殿下说是你害死母后的?”他的声音虽轻,却像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苏浅心中一紧,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
萧诚仲冷哼一声,语气如同寒冰般刺骨,“本王陪同皇上来给太后请安时室内只有淑妃一人,并且淑妃娘娘双手沾血,不是娘娘,还有何人可以行凶?”
他的质疑,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指苏浅的咽喉。
然而,萧尘焕眨了眨那双天使般纯真的眼眸,似乎并不完全相信这些指控,“皇兄,皇叔,尘焕看淑妃娘娘不像坏人。”随即他俯身捡起了地面上散落的几片碎裂的玉片,“这是母后最爱的玉簪了……”
他的声音再次哽咽,但又转向闵战恳求道,“闵大人,请你一定要查清真相,还母后一个公道。”
一直沉默的萧璟缓缓转动轮椅面向依旧跪着的闵战,淡淡道,“闵战,平身。作为禁军统领,太后之死你难辞其咎……”
然而萧璟的话只到一半,却被萧诚仲毫无敬意地打断,“虽然闵战有玩忽职守之嫌,但眼前还是破案要紧。闵战,起来查案。”
萧诚仲如此直白的打断皇帝话语完全不给面子,好在萧璟并未生气,甚至露出几分献媚的笑容,“皇叔说的是,闵战,快干活吧。”
苏浅原本痛恨灭她满门的君王,然而此刻见到对方没啥骨气被摄政王拿捏的样子,心里更是瞧不上他。
都说萧璟残暴无德,看起来不仅无德,还很无能!
想到苏家三十七口死在这种人手里,苏浅更是恨得心痒痒。
正在无处宣泄心中的郁闷,苏浅忽觉掌心一硬,随即耳边响起萧璟慵懒随性的声音,“淑妃似乎掉了东西。”
惊觉转头这才发现,是萧璟与她交错之际,趁机将本应遗落在地下密室的蜘蛛暗器快速塞入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