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小三生的女儿,一点都上不了台面,反观另一位温家小姐,比她有修养多了。”
“又虚荣又小家子气,还偷别人的包,一看就是不知名的野鸡想装凤凰。”
……
中年女士是这次宴会的主家,见温菲菲无话可说了,她向一旁的保镖招了招手。
“来人啊,把她给我赶出去,以后苏家的宴会都不许再邀请温菲菲。”
“是!”
保镖得了命令,上前架起温菲菲往外走。
经过温念身旁时,温菲菲眼神怨恨,像是淬了毒一般。
今天的事情只要传出去,她在圈子里辛苦维持的名声就全部毁了,她怎么可能不恨温念。
温念心情比她好多了,凑近她的耳朵旁,轻声说了句。
“温菲菲,我提醒过你的,是你自己不听,自作自受罢了。”
听到她这么说,温菲菲气得快疯了,挣扎着想打她。
保镖押着温菲菲,也不管她疼不疼,粗鲁地将她拖走了。
在无人注意时,中年女士对着温念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
温念懵懵地回以一笑,摸不着头脑。
从身旁人的议论中,她勉强拼凑出了事情的经过。
大概就是中年女士前些天有个包丢了,但在宴会上却发现温菲菲有个一模一样的。
她问温菲菲买包的过程,对方却语焉不详,请了专业人士验证过后,温菲菲背的包正是她前些天丢的那只。
一个有凭证,一个没有;一个有理有据,而一个却支支吾吾。
明眼人都看得出温菲菲偷了女士的包包。之后发生的一切,温念也都亲眼看见了。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件事和沈景淮有关。
宴会结束后,温念坐在车上,想着今晚发生的所有事。
思索间,车门被人打开又关上。
温念侧头,见是沈景淮后疑惑了一下。
“你不去坐另外一辆车吗?”
“都一样。”
他的语速比平时慢了些,也比平时更加醇厚。
只见他清冷的俊脸上多了浅色的红晕,像是酒后的醉态。
明白他喝醉了,温念放软了声音。
“关于包包的事情,刚才谢谢你了。”
沈景淮耳尖微动,忽然觉得他这名义上的妻子的声音格外甜。
他眸色很深,定定地盯着她,语调闲散又意有所指。
“只有一句道谢?苏家欠我的人情,我在你身上用了。”
难怪苏家那位女士会出面,还能拿出买包的凭证,原来都是他谋划的。
温念咬着唇,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眨着一双杏眼,向他保证。
“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做得到的都可以。”
沈景淮慢条斯理地挑眉,缓缓低下头。
“我想要什么,你真不知道吗?”
灼热的气息伴随着酒味尽数扑在温念的脸蛋上,微醺的模样格外醉人。
他的大拇指抚上她的唇角,颇具暗示性地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