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再靠近我一步试试。”北纾灵挑着眉眼,语气中带着一丝明显的狠意,破碎的啤酒瓶在迷离的灯光下折射出莫名的冷光。
中年富商偏偏还就是一个不信邪不怕死的,仗着自己有万贯的家财便以为北纾灵不敢把他怎么样,单纯地认为只是在拿着酒瓶子跟他闹着玩。
于是,他晃着肥胖的身躯又朝着北纾灵前进了一步。
“哐!”
北纾灵眼神一凛,愣都没愣,不出半秒的功夫便直接把玻璃酒瓶扎进了他伸过来的那个胳膊里。
顿时,鲜血四溅,中年男人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而这凄惨无比的叫声竟然同时盖过了酒吧里原本震耳欲聋的声。
北纾灵这霸气的举动,没过多时便引来了楼下那些纨绔公子哥兴奋的尖叫和口哨声。
陈胜楠闻讯,连忙赶来,看着面前这在多年以来曾一直发生的一幕,不由得叹了口气,认命地给“魅色”的“活招牌”收拾残局。
“陈叔,这些就交给你了。需要赔多少钱,我十倍赔偿,需要打官司,我也不惧。”
北纾灵将沾染了鲜血的玻璃酒瓶随意地往旁边一丢,踩着五厘米长的高跟鞋“噔噔噔”地便消失在了“魅色”通向暗门的通道里。
站在四楼栏杆边、已经观赏许久的帝枭爵将这底下发生的一切景象都尽收眼底。
两指掐灭了手中的烟,帝枭爵漆黑的凤眸中浮现出一些略微兴趣的光芒。
他竟然莫名地有些期待十五天后的游轮之行了……
夜色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