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看起来带有一丝忧虑,安静了好一会儿,各自在整理着东西。
白应飞特意取出一个飞环,放进柜子里,关好柜门。
“你总共5个飞环,都分出了两个了,这像什么样子?”
邹雪又打开柜门,看了看。
“在那边还缺打造的工具吗?缺了再去打造就行了,你有没有打造能力,留着防身吧,就算在大后方,也不能百分百放心。”
白应飞将铁盒子放进大背篓,再将一些行李放进去。
“你是说后方也不安全?”
“国家面临着很多困难,外有强敌入侵,内有奸臣当道和敌国奸细渗透,这很糟糕!此去投靠广平王,我想广平王是要先清理好内部环境的,到时候才能安心去前线对战。”
“不要说这些国家大事了,今晚就应该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说的对!”
两人共度一晚,这晚,格外的温暖,又有些唏嘘。
天未明,白应飞和邹城就动身,带着黄超给的介绍信,向东,循着广平王的封地陵州而去。
邹雪目送二人出门,待到转弯处,不见了,方关门,回了房间。
莱山侧耳静听,面露喜色,没有起来,只是点起蜡烛,看了看白应飞留下的医书,又吹灭蜡烛。
虾阳、筑桂二人逃出城,身边仅剩数人,都疲惫不堪,一直跑,已经半天一夜了。
“公子,看,船,我们的船!”一个随从惊喜叫着。
“行,这下可以放心了,不过,我没安排这里的船,这是咋回事呢?”
虾阳看向筑桂,筑桂大惊,道:“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筑桂看向刚刚讲话的随从,随从战战兢兢,另一人道:“这可能是贼船,表面上挂着我们的名号,其中必有深意!”
“好一伙丧家之犬,一大早的,搞什么呢?赶快给大爷交钱,待大爷满意了,方叫尔等可渡。”
船上传来一声音,惹的虾阳大怒:“贼人不知从哪里抢劫到了我名下的船,给我灭了他,好载我们过去!”
筑桂手持长枪,正待出手,只见对方毫不示弱,船上立即下来许多人。
船上一人突然叫道:“停停停,大家都住手,这位是我二哥!”
筑桂看去,这人好生熟悉,于是大喊道:“三弟,别来无恙!”
“你兄弟筑基?怎么干这行了,为何不投靠我们虾府?”
虾阳见是筑基,不由惊住。
“我们三兄弟,自我从军以来,就不知老大老三的去向,今日在此撞见,也是幸运,特别是在这关键的时刻!等过去了,我定叫他投靠公子!”
见筑桂一脸诚恳,虾阳大喜,命令众人收起武器,径直朝船上走去,筑基命令船员散开,腾出一条路,等都上了船,就向北开去。
筑基将响应王东阳、吴葵的黄风山起义,以及中途接纳萧松、萧雨、蒋天华等人上山的事,还有黄风山好汉曾联合官军一起抵抗巢国入侵一事,说了一遍。
虾阳听后,面上黯然无光,背过身去,一脸恼怒的样子。
筑桂见此,道:“唉,你就不要干这个了,一起去投靠虾府,吃香的喝辣的,没问题的!”
“那我得回去跟大头领好好谈谈,看看他们对此事看法如何,若他们同意,就一起加入虾府。大头领说过,他很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被招安,为国效力。”
见筑基津津有味说着,虾阳转过头,大喜,道:“既然如此,我们虾府可以同意你们,黄风山这样的一股力量,长期这样和朝廷不对付,实在是屈才,去了我们那里,就是抗敌的前线,那才是你们施展报负的地方啊!”
筑基赶忙跪地,就是一拜,道:“多谢虾公子,头领们定感激不尽,等回去了,我就劝他们向虾府效力。”
“什么叫为虾府效力,那是为国效力!你们不是替天行道吗?与敌作战,那才是大大的为国效力!”虾阳立即将筑基扶了起来,道,“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
“多谢公子提携之恩!”筑基起身,向船员要来了水果,递了过来。
“三弟啊,你们这次南下是干什么来的?”筑桂等筑基将水果放好后,询问道。
“这次是打探招安的口风,看看适不适合招安,既然有虾公子保证,我们就没有必要南下了,直接投靠虾府,能更快点。”
“那是自然,想我父亲,身为当今皇后的哥哥,又带兵在外,这点权力还是有的,向朝廷请求招安,未免太麻烦,而且还不一定能成!”虾阳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