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慢慢长大了,实指望能好一点,也不行。”王大锤摇头,
“怎么不行呢?”高枫问,
“跟鼓曲一块儿演,干不过唱大鼓的。人家唱大鼓的有人送花篮,我这连个送花圈的都没有。”王大锤摊手。
“你瞅瞅,不行就别干了”高枫有点幸灾乐祸,
“对,干别的,干什么不吃饭?我跟那个拍广告拍戏的去混去”王大锤倒听劝。
“嗯,是混去”高枫会听重点。
“三五天拿几万,玩似的。”王大锤话说的很轻松,
“这么容易?”高枫不信。
“这不是也有女导演嘛”王大锤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我真接着活了,在片场,告诉我要先化妆,还化妆,多好。”
“省的看着磕碜”高枫笑着说,
“拿那个油彩给我这通抹,我一瞅还是黑的,别说抹完了显得牙真白。”王大锤说着还龇着牙,
“黑人牙膏应该找你代言去”高枫看着大锤说,
“还给我一伸黑棉袄黑棉裤,然后领着我去找女一号了。到了一看,是个惺惺!”王大锤有点惊讶,
“这是人惺情未了?”高枫还猜测上剧情了。
“导演递给我个八宝粥,告诉我一会你搂着它,开盖给它灌嘴里,说真好喝,就行。四千块到手”王大锤说着剧情。
“是比说相声好赚钱”高枫说,
“开拍了,导演说开始,我拿着八宝粥刚打开,它一把抢过去搂着我肩膀按头给我灌了。”王大锤懊恼的说,“我说导演,重拍吧?导演说挺好,谁灌不是灌?”
“挺好”高枫乐了,
“后来广告播了,观众根本看不出哪个是猩猩哪个是人,倒挺好,认不出我了。”王大锤庆幸。
“那不是白拍了。”高枫惋惜。
“拿着四千块钱,我就回京了。我什么时候能熬出来啊?”王大锤焦虑的说,
“且熬呢”高枫看着王大锤笑着说,
“我认识一朋友,问我,想红,你会什么?我说我会相声,可是他们都不带我玩,演出不带我,录像也不带我。”王大锤眼中好像又有了光,“我那朋友说,熬出来?上春晚啊,上了春晚你就红了!”
“那没错”高枫认可的说,
“可是我也不认识春晚导演啊,怎么上?”王大锤看着高枫,
“我也不认识。”高枫一副你别看我的表情。
“我那朋友说,他认识。掏五千块钱,他就能给引荐过去。我说我就四千。那朋友说四千也行!”王大锤那表情在说还是好人多的样子。
“你碰见好人了”高枫有点阴阳。
“我去了,真进剧组了。不过刚进去人家让我帮忙做饭打盒饭开始,说是先学习。”王大锤给自己加油。
“嗯,剧组有盒饭”高枫看傻小子似的看着大锤。
“打了几天我感觉不对,”王大锤好像反应过来了,
“怎么不对呢?”高枫问,
“连着半个月了,怎么每天都是一帮人带着安全帽爬上爬下的盖房子,这楼都盖起来了,怎么还不搭棚啊?”王大锤疑惑的问,
“好嘛,你被卖工地里去了啊!”高枫明白了。
“应该是,过半个月,那个带安全帽的头还给我发了四千块钱”王大锤高兴的说,
“你又赚回来了”
两人鞠躬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