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捕司,大牢
二虎被栓的死死的。
一个身姿卓越的妇人,拿了把小刀,在二虎身上一刀一刀划着。
刀痕不浅不深,刚触着狗骨。
“狗儿,就是你害的我成了没过门的寡妇,”
妇人神情癫狂。
“又害的我不得不委身于头领。”
“等一会把傻子也抓来,我也算为我夫君报仇了!!”
妇人碎碎念着,想着如何折磨这傻子与狗。
她向狗的伤口上,一半撒盐,一半撒糖,。
撒糖的那边,蚂蚁正勤恳搬运血色糖汁,撕咬伤口。
撒盐的那边,缓缓结痂,又被妇人挑起,重新留下殷红血迹。
二虎低声呜咽,像是被抽了脊梁骨般,疼得要死,却不曾求饶。
不过即便求饶了,妇人也听不懂狗话。
不如给我个痛快,二虎转念又想,傻子要是被抓来,又该受到怎样非人折磨呢?
傻子,离开这里。
……
白石山
马楼手又软了下来。
杀了一圈,见势不妙,还是逃走了几个巡捕。
马楼强忍不适,从地上找了把顺手的刀绑在手上,给了剩下的巡捕一个痛快。
又从巡捕怀里搜出解药,解去了,身上的化筋散。
马楼现在面临着抉择。
是离开白石县,开始新的生活。
还是返回,去救二虎。
回去救二虎,必然危险重重。
开始新生活,隐姓埋名,换个新身份,或许另有一番天地。
马楼不善杀人,也不愿杀人。
刚才一腔血涌上头,马楼也有些后悔与无奈。
巡捕跑了几个,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而自己也不知道县里巡捕司实力如何?
不如离开,浪迹天涯。
说不定二虎没被抓走呢,跟自己一样,逃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