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门被撞开了,茗雪被扔到了墙上,“咳咳咳——”,茗雪扶着身子站了起来,叫了一声:“临宣……”
慕铭栩在听到茗雪口中说的名字后,愣了愣,很快就跑向茗雪,扶着她。
慕临宣跑向余瑶,左看看右看看,在确认她没有受伤后,恶狠狠地瞪着茗雪,说:“你还真是贼心不死,失败了一次又来……若不是我感受到术法波动,今日她怕是要被你残忍杀害了吧,真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茗雪微微张了张口,又闭上了嘴,什么也没说,只是径直往门外走去。
慕临宣不屑地扫了她一眼,便看向余瑶,安慰道:“你别怕,我不会让她伤害到你的。”
余瑶没有理会他,只是将视线看向茗雪,看着那个落寞的身影,微微皱了皱眉头。
慕铭栩送茗雪回到宫中后,叮嘱道:“你一定要好好吃药,我还得回去挨训,慕临宣那家伙一点分寸也没有,真的是……”……想把你弄死啊……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他怕茗雪伤心,只好闭上嘴,独自离开了。
茗雪的脑海中一直响彻着慕临宣的那句话,“呵!”自嘲地笑了笑,又想到自己此前对余瑶的种种行为,只觉得可笑至极,“嘀嗒——”一滴眼泪掉落在地上,带着些许哭腔,说:“我就是一个……笑话……”
慕铭栩回到府中,慕临宣早早就等在了院子里,严肃的说:“跪下!”
慕铭栩看都没有看他,说:“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完,便往房间里走去。
慕临宣说:“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阿父阿母是怎么死的吗?我现在告诉你,他们……都是被你最喜欢的郡主给害死的!差点忘了,这件事,狗皇帝也有责任,你猜为什么瑟提亚会在这里待十年?也都是他们一手造成的!”
慕铭栩停下了脚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待在原地,听着他叙述往事,在叙述完事情的经过后,慕临宣补充道:“阿父阿母明明就是功臣,可他们偏偏却无法葬在城内,就连尸首……都烧的连灰的不剩……我当时就应该让她死在外面,为什么非得多事,还搭上了……阿父阿母……”
慕临宣继续补充道:“我本还想着在家里给他们立碑位,那该死的狗皇帝却说只能给阿父立碑位,不能给阿母,因为阿母犯了错,所以就没有资格,凭什么?明明她万俟茗雪还活得好好的,可我的阿母呢?她死了啊……”
“你知道吗?瑟提亚本该在十一岁就可以回家了,就在为质满期的那一天,告诉了他五年前他刚入质时,前一天发生的事,还说抓到了羽城那年的当事人,以此为要挟,给瑟提亚加了为质的时间,这个消息传到羽城君王的耳中后,一时急火攻心,一病不起,就连瑟提亚的阿母,也因为丈夫的事,逐渐丧失心智,自杀了……这些……她都没有跟你提起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