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虫都愣住了,
原本已经抓住空隙攻击凌翊的雌虫眼中闪过一丝窃喜,他猛地把虫化的利爪朝着凌翊怀中的小崽崽抓去。
凌果那张玉雪可爱的小脸猛地抬了起来,那金黄色瞳孔里的冷漠情绪完全不是一个小幼崽该有的情绪,小幼崽冷哼一声,
雄虫崽崽?
那瞬间雌虫脸上闪过惊愕,心中一惊,慌张地想要把自己的虫爪收起来,可是巨大的惯性让他一时收不住,眼看锋利的虫爪就要把懵懂的小雄虫崽崽划成两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虫爪受到了一阵强大的阻力,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下一秒,他的手腕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仿佛有一把炽热的利刃划过。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虫爪飞到了空中,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那后知后觉的疼痛让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捂着失去虫爪的手臂,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着。
“哼!你爸爸没教过你不要欺负小孩子嘛?”凌果奶声奶气地说道,
他把啃完的仔仔棒糖的白色小棒棒扔到一边,然后从凌翊的上衣口袋里掏出小手帕,仔仔细细地把蘸了糖液的小手擦得干干净净,那模样可爱又认真。
擦完后,他又把小手帕叠好,再放回到凌翊的口袋里,一举一动都显得那么乖巧。
精神触丝狗腿地把他的小小的遮阳帽再递给小幼崽,凌果轻轻拍了拍小帽子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把它扣在头上,调整了好位置,
就在这片刻间,围攻凌翊的雌虫们都已经被凌翊轻松地打趴在地,他们或呻吟或昏迷,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凌翊一步一步地向维森特逼近过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维森特的心上,让他的心跳愈发急促。
维森特的目光一直紧紧地锁在凌翊怀里的小幼崽身上,眼神复杂。
“怪不得,凌翊,怪不得你竟敢单枪匹马地来到帝都星,原来是因为有了依仗啊!”
维森特指着他怀里的小幼崽,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恐惧,
“凌翊不你不是最厌恶雄虫的吗?,宁可战死也不会在雄虫的鞭子下摇尾乞怜的吗?”
“现在竟然还又有了这么个小野种,想必你的僵化期也是靠着这小崽子治好的吧”
他讽刺地笑着,眼中满是不屑,
“你也不过如此啊!最后还不是要靠一个还没长牙的小崽崽来庇护你,真是虚伪啊!”
原本还在漫不经心地玩着自己大帽沿的凌果听到那只散发着臭味的臭虫一直唠唠叨叨地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圆溜溜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悦。
他皱了皱小鼻子,嘟囔着:“这家伙不光长得又丑又臭,还这么啰嗦,真讨厌。”
无数根精神触丝感知到小幼崽的情绪,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向着维森特的方向铺天盖地地压了过去。
维森特的眼睛大睁,瞳孔紧缩,他敏锐的精神力感知到了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强大压迫感,那感觉就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