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馆内,亚雌凌羽被扔在冰冷的地上,周围弥漫着一股血腥与绝望的气息。维森特坐在奢华的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匕首,那匕首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他眼中的恶意。
“凌羽,你那亲爱的哥哥马上就要来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他的表情了。”维森特笑着,那笑容却比恶魔还要可怕。
凌羽的身体因愤怒和痛苦而颤抖,他的伤口不断渗出血液,每一滴都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悲惨。“维森特,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他怒吼着,声音却因虚弱而沙哑。
“哼,恶魔?这是对我最好的赞美。”维森特站起身,慢慢走向凌羽,用脚踩在他的伤口上,用力碾压。
凌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在公馆内回荡,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烈火灼烧,伤口处传来的剧痛让他几近昏厥,但心中对哥哥的担忧和对维森特的仇恨让他强撑着。
此时,假装被药物控制住的凌翊被疤脸雌虫压着走了进来,
维森特的目光如鹰隼般灼灼,紧紧盯着被护卫们押进门来的凌翊,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也正是因为这目不转睛的注视,他瞧见了凌翊怀里那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虫崽,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奇之色,询问的目光看向疤脸雌虫。
“这小东西是怎么回事儿?”维森特的声音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
疤脸雌虫见状,赶忙满脸谄媚地小步向前,微微弯腰说道:
“听维恩说这小家伙是凌翊的虫崽呢,他一直把这小崽子呵护得紧。刚才我们试图把小虫崽从他身上弄下来,可这家伙反抗得太激烈了,我们根本就没法靠近。”
听到这个消息,大厅里的维森特和角落里的凌羽都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满脸震惊地看向那只小虫崽。
然而,他们的心思却截然不同。维森特眼中闪烁着兴味的光芒,他看着凌翊如此珍视这只虫崽,心中便滋生出一个更加邪恶的念头
——一定要让凌翊亲眼看着这只小小的虫崽在他手中被折磨致死,一想到凌翊那痛不欲生的表情,他就兴奋不已,仿佛这是世间最有趣的游戏。
“你们…说…什么?这是哥哥的崽崽?”
凌羽的声音因为虚弱和震惊而有些颤抖。他吃力地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垂着头颅的熟悉又陌生的雌虫。
尽管那张脸有些模糊看不清,但凌羽心中笃定,被他们带进来的这只雌虫就是哥哥。
而他怀里那个低头乖乖吃着糖果、一脸懵懂的崽崽,真的是哥哥的孩子吗?
听到他的声音,原本一直低垂着小脑袋的凌果微微抬起了头,朝着凌羽的方向看了过去。
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眼,让凌羽的整个身体瞬间僵硬在原地,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止了。
因为凌羽是被扔在地上的,这个角度让他清晰无比地在小幼崽微微抬头的那一瞬间,看清了小崽崽的那张脸。
那眼睛,清澈明亮;那五官,精致小巧,最关键的是和哥哥小时候的模样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并且这个小幼崽的脸上干净如雪团一般,毫无瑕疵,如果他没看错的话竟然是只雄虫崽崽。
察觉到凌羽的视线后,小幼崽朝着他咧嘴笑了一下,那笑容纯真无邪,就像一道光照进了这黑暗血腥的大厅。
“哥哥…”凌羽不由自主地喃喃出声,声音轻得如同风中的羽毛。
听到这声哥哥,凌果明显感觉到了爸爸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