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是怎么,竟然敢偷走我的圣遗物,还让你的servant(从者)侮辱我,韦伯·维尔维特!”
一道充满怨毒的声音传来。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的瞬间,清秀少年韦伯·维尔维特的身体顿时跟抖筛子一样的抖了起来。他僵硬地抬起头,却看不到声音的主人,想来对方依然隐藏在暗中。
声音的主人是时钟塔讲师,肯尼斯·艾尔梅洛依·阿奇波卢德,也是韦伯的老师。
在魔术世界,因为魔术回路和魔术刻印的存在,传承越久的家族的魔术师越优秀,因为底蕴关系,那些人的魔术回路更多,魔术刻印积累的知识也更多。
韦伯是个底蕴很浅的魔术师,事实上,说他根本没有底蕴也没什么不妥,他的祖母只是某个魔术师的情妇,在枕边学到了初步的魔术;母亲也只是为了珍惜祖母的回忆才继承了魔术,到韦伯这里才成为了真正的魔术师。
韦伯对魔术界这种重视底蕴的现象十分不满,他试图证明只要自身天赋与努力足够,就算底蕴不足,也能弥补。为此,他花费数年时间写出了一份证明自己理论的论文。然而,这论文却被肯尼斯在课堂上公开嘲讽后,一把撕碎。
自尊心受到极大打击的韦伯偷走了肯尼斯的圣遗物,前来参与圣杯战争,试图证明自己。
时钟塔作为魔术界的圣地,能进入其中的无一不是优秀人才,身为讲师的肯尼斯更是兼具实力与地位。在伊斯坎达尔的大髦被盗后,肯尼斯又准备了新的圣遗物,召唤出了lancer(枪兵),前来参加圣杯战争。
韦伯试图反驳,但肯尼斯那不加掩饰的杀意却让他被恐惧支配。
“如此欺师灭道,韦伯,你以为你还能在魔术界立足吗?不,你将会被革除魔术师的身份,逐出魔术界,从此以后就像一条野狗一样流浪在世上。”
听到这话,韦伯顿时脸色惨白,藏在暗中的肯尼斯却依然不肯放过他。
“但我连这个机会都不会给你,我会让你学会什么是魔术师之间的残杀,学费就是——你的生命。”
这次更是不加掩饰的威胁。
韦伯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开始颤栗了。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按到了他的肩膀上。韦伯抬起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servant(从者)。rider(骑兵)冲他一笑,又看向四周。
“喂喂,魔术师,听你这话,似乎原本要召唤我的是你。”rider嘲讽地对着周围说道。“那我可真应该庆幸,没有成为你的servant。能成为我master的,只能是与我并肩作战的勇士,而不是你这样藏头露尾的鼠辈。”
肯尼斯沉默了,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因为愤怒,只是摄于servant的威胁,所以才没有开口。
白起和lancer有些诧异地看了rider一眼:这个看似粗豪的大汉,意外地会关心人。想必在战场上,他也是那种很会关心手下,鼓舞军心的统帅。
韦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感动地看着rider,Rider却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脑袋上。
“别一副娘们样,拿出男子汉的气概来。”
韦伯没有说话,因为rider那一巴掌把他拍得晕头转向,他感觉自己已经脑震荡了。
倒是saber,没有意识到rider的用意,而是略带不满地说道:“rider,注意你的言辞。”
完美的骑士王,唯独不懂人心。
Rider也没放在心上,大大咧咧地道了个谦。
白起看向韦伯。
“少年,挺起你的胸膛。如果连面对敌人的勇气都没有,你如何能在这场战争中活下去。”
虽然对白起而言,圣杯战争只是一场游戏,但对其他人而言,这就是一场战争,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