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明净就在一旁老老实实的练习,嘴里不时重复着:桥来桥下过,脚踢脚下消、单擒随手转,双擒扣带锁、按头箍手转腰马、锁喉俯身走车马
凌惊寒就在一旁伐木,明净偶尔偷眼瞥去,感觉他一举一动舒缓却有力,很是养眼。
她很快收回眼光继续练习,没一会儿就出汗了,但凌教头没说可以休息她便不敢停下,一直到背上的衣裳都打湿贴到身上才听到凌惊寒道:“歇会儿吧。没想到你这么用功!”
明净气喘吁吁的停下,“那当然了,我可不想被欺负。”
凌惊寒有些诧异,“我记得准备向你提亲的只是一个书生而已。”
“技多不压身啊!”她才不是为了防止家暴呢。不过细想想,她如果嫁给吴秀才,他家里在当地也是有钱有势。好像真没什么需要亲自动手的啊。难道她潜意识里其实觉得这件事成不了?
凌惊寒又打量了她几眼,“看来你很没有安全感啊。”
“以前被我三堂哥以武力威胁过,我一直很想狠狠揍他一顿。”
封三郎么?凌惊寒眸光深了一些。
“我听说你已经在考虑那个小秀才了,本来还以为你昨天是一时说笑,不一定会真的来呢。”
明净挠挠头,“好像嫁过去的确是很好的解决困境的办法。但我心头还是很不确定,总觉得凡事都是靠自己更踏实些。”
“很多女人想的都是嫁个好男人,终身有靠。你的想法还真是有些独特。罢了,你既然想学,那我就教你吧。而且看来你的确也不是朽木,这么一会儿已经练得有板有眼了。那你以后就每天过来练习,我会视你的接受情况陆续再教你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