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惊耘道:“大人,此人突然回返,我们不放心就搜查了他的行囊。结果发现里头居然有之前衙门告示上说的遭打劫之物。”
凌惊寒挑眉,看来他不在房间里是有人往他行囊里藏东西了。凌老二手上怎么会有马鹞子那里的赃物?他冷笑道:“就凭一句话,就想搜我的东西?张三,你来前方知县没收到我让清溪村里正带的话?”
张捕头一愣,再定睛看了看凌惊寒。这位与其说像通缉告示上的马鹞子,更像之前到县衙来过的鹰军那位大人啊。也就是少了一张面具而已。这么高的个子少见啊,他怎么就眼拙一点都没联想起来?这么说来,昨天救了明净的正是眼前这位了。当下便站了起来,“原来是大人啊,那肯定就不是马鹞子了。还要多谢您昨天救了我那侄女呢。”
“张捕头客气了。我自然不是马鹞子,不过能拿出赃物陷害我的人和马鹞子有没有关系,你怕是就要好好查查了。”
“是,大人放心。这是卑职分内事,必定不敢怠慢。”张捕头看向凌惊耘,“二少爷,走吧,咱们先去把赃物搜出来。然后你好到衙门说个清楚东西是怎么来的。”
四个族老都看了过来,“惊寒,你、你现在是”
“哦,我如今在鹰军供职。之前和县衙打过交道,所以我一说破张铺头就认出我来了。唉,家门不幸。家中竟然有人和马鹞子有所勾结。不过几位叔公放心,有我在,不会累及整个凌家。就是二弟,能说清楚方大人自然也就放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