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菖毕竟是一家之主,见识比妇孺好多了。他大手一挥,“我们仨父子不急,先拿去给兄弟、侄儿用。大家互相檫一檫,我家小四跑得快,张郎中马上到了。”
这些是明净在隔壁地坝里听到的,一抬头她又看到三郎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回来,脸色难看得要死。这是两个时辰终于跪完了?嗯,算来应该是提前了一阵子。应该是封家这一群人回村的惨像传到里正耳朵里去了,让他回来看看能做些什么。
三郎路过明净他们这边也没有多看径自回去了,回头让人说他还对隔壁叔叔一家不满他还得接着跪。这会儿他回来自然是众矢之的,众人都责怪三郎为什么昨天回来都不说一声对方的身份,到他们出发前也不说。
三郎跪了半天,也被人当猴戏一样看了半天,浑身都在痛,心头别提多堵了。回家又被众人劈头盖脸的指责,他讷讷的道:“那些家丁没有你们人多。”
“可人家有银子,有钱能使鬼推磨!你要是说了,我们能吃这么大亏?”
“明净”明净正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屋里传来封璟的喊声。
她赶紧重新把碗筷放下进去里屋,“爹,您听到了?是大伯邀集了封家的男人去给三堂哥找回场子。结果对方可是有钱有人的地主,三堂哥回来什么都没说,叔叔伯伯哥哥们去就吃大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