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心头嗤笑一声,“大堂哥是说我这酒席办得过于丰盛了?”
明皓道:“我听到车把式同汪大叔说以后再有这样一天就挣一百二十文的好事儿别忘了叫上他们。”
哦,原来是说这个。
“你知道一百二十文可以买多少东西了么?”大堂哥愤然道。
明净本来懒得理他,听他絮叨个没完就道:“我那三身丝绸衣裳每一身都要三两以上。”
大堂哥的声音戛然而止。又走了几步他道:“我家里还有事儿,就不等你们两个了。”走完就大步离开了。
大堂哥回到家,痛心疾首得道:“小丫头手散得没边了。没当过家更没吃过苦的人,哪知道柴米贵啊?那一百两银子放在她手里,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糟蹋完。爹娘,你们是长辈,不能不管管啊!”
王氏道:“就是啊,孩子他爹。明净那丫头在她爹跟前怕是说了些挑拨的话,他对我们母子肯定有误会。这事儿还得你出面。最好让咱们做长辈的帮她保管银子,省得她都浪费掉了。实在不行也让兄弟借三十两把房子先盖起来。如今几个小的可都还挤在一个屋子里呢。这挤着多热啊!哼,他们的房子还空了几间,都不肯让我们先暂住着。”
自家十几口子人住的和二房三个人住的面积一样大,而且二房的房子还是从自家弄去的。这么一想,实在是难以平衡。这几天腾房子然后看着隔壁砌墙挖井,实在不是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