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的想甩开他的手,奈何他抓的死紧,我冲他喊道:“关尧,你给我松开。我跟秦池风上不上床关你什么事。”
关尧非但没松,反而抓的更紧,我感觉我的骨头都要断了。
而面对我的质问,关尧却仿佛没听到,只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你要结婚了?”
神经病!
为了挣脱桎梏,我抬脚想踢,中间,最后生生忍住,我可不想关阿姨没孙子抱,转而踩了他一脚。
我觉得我踩的够狠了,可那家伙愣是没松。我火气直冒,恶狠狠的看向他:“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啦。”
见他仍不动,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声喊:“救...唔...”
关尧一下子拉过我,一只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按住我的后脑,直接吻住了我,同时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他的舌头不断在我口中翻滚,掠夺我的呼吸,我感觉我的嘴唇一阵火辣辣的疼。
我震惊的看着关尧,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使劲推搡着,奈何他把我箍的太紧,没有多余的空间给我用力。而他完全不顾我的挣扎,全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实在没办法,现在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咬。
我啊呜一口下去,嘴巴里的血腥味瞬间蔓延开来。还好有用,他总算放开了我的,嘴巴,但没有松开对我的钳制。
我喘着气,用我仅剩的一点良心,不想大晚上的扰民,给大家留些脸面,对他低吼到道:“关尧,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别忘了你有未婚妻,放开我,别让我看不起你。”
可关尧就像完全没听到一样,茫然的看着我,“暖暖,我很累,可是有些事,我不得不做,我...…”
趁他走神,我"嗖"的蹲下,从他双手下的空隙中钻出来,然后赶紧往家里跑,边跑边想,看来这家不得不搬了。
回到家,直到关上门,我才终于舒出一口气。
心里乱的很,在沙发上呆坐了会后,就起身洗漱。准备刷牙时,才发现我的嘴唇,已经红肿不堪,跟"东成西就"中欧阳锋的香肠嘴差不多,顿感无语。
搬家的念头,再次蹿了出来。
我环顾一圈,这个住了好几年的小窝,很多东西都是我一点一点布置出来的,墙上的画,餐桌上的桌垫,冰箱上的贴纸。
如果搬家,这么多零碎东西要打包,要收拾。另外房子要找离公司近,装修不能太差,地段要好,周围生活圈齐全,而且还得一家家看房,想想都麻烦。
我忍不住,在心里骂了罪魁祸首八百遍。素质问题,我能想到的"脏话",只有,白痴、混蛋、神经病。
意料之内,我一宿没睡。哪里睡的着,脑子里一团乱麻的。
想着今天还有很多事做,一大早就起了。看着镜子里的我,眼下一大片黑眼圈,配上十分喜感的嘴巴,无声的叹了口气。
摸摸肚子,有点饿,这个时间还早,就准备出去吃个早饭。想着自己五彩斑斓的脸,临出门时,不忘给自己带个口罩。
可我刚打开门,看了眼门外,又"砰"的把门关上了。
夭寿的冤家,怎么大清早的就堵门?
我下意识的看了墙上挂钟,六点,话说这家伙什么时候站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