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赋看了一眼,“我说上官小姐怎么来这么早,原来请柬都没看就来了。”
上官谨:“随便吧,早来早走。”
沈赋笑,他摆了摆手把请柬放到一边,让曾会把棋盘端了上来,是刚刚沈赋自导自演下的那局死局。
沈赋看着棋盘,“沈某想请上官小姐看看这局棋该当如何?”
上官谨扫了一眼,心中来了点兴趣,但又瞬间被磨灭,因为那盘残局是死局。
上官谨淡淡地说道,“一盘死局而已。”
沈赋:“看来上官小姐是懂棋之人,不如...我们来下一场?”
上官谨:“好啊,天色尚早,我试试。”
上官谨知道自己肯定赢不了沈赋,毕竟他是多年来在外征战的大将军,她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子,单凭重生一次想赢他,一个字“难”。
两位棋局高手对弈,每一步都显得策略深邃,仿佛每一步背后都隐藏着精妙的计算和连环的妙计,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棋盘上,如同行云流水,每一步都恰到好处,既展现了他们的深邃思维,也体现了他们的卓越棋艺。他们如同掌控风雨的天神,随心所欲地操控着棋局的发展。
沈赋忽然悠闲的启了启唇,“东宫的那个柃栩宫是不是上官小姐烧的?”沈赋的话语好似在闲谈。
上官谨轻轻一笑,她知道沈赋肯定会问她这个问题,她也毫不吝啬地回答了。
“是,是我安排人烧的。”
沈赋:“上官小姐这么快就承认了,不怕我去传信于太子?”
上官谨:“沈将军要是真想传信,那为何现在太子殿下还不来擒我?”
沈赋对上上官谨的眼睛,“因为他不敢。”
两大高手貌似在闲谈,可这闲谈的内容却让人头皮发麻。
上官谨收住视线,眼神看向手中的棋子,“还想请沈将军帮我一个忙。”
沈赋:“那上官小姐的条件是什么呢?”
沈赋一向就是这样对他没有价值的事情他不会做。
上官谨:“只要事成,条件随沈将军开。”
沈赋:“好啊,那就请上官小姐说说,想让沈某帮什么忙?”
上官谨眼神突然变得狠厉,“今年岁试。”
沈赋有些惊讶,往年岁试都是由男子参加,历史上从来没有女子参加岁试的前例。
沈赋闻言轻轻一笑,“上官小姐是在跟沈某开玩笑吗?”
上官谨变得极为认真,“非也,今年的岁试不仅我要参加,全天下的女子都要参加。”
自古以来,男子就是高过女子一等,男子能做的事女子未必不能做,男子不能做的事情女子未必也不能做,自古就是男子在朝为官,女子任劳任怨,她要利用这次机会,不仅要复仇,还要证明给天下看,女子未必不如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