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记得就是这样走的啊，怎么不对呢，她一时愣在原地。

“姑娘，这边走。”素锦向前走了一步。

刚刚不是她在带路吗，怎么变成素锦了。

等等，她刚刚叫她...姑娘。

上官谨脸色沉下来，也只能自顾自地跟她走，不一会，便到了她的房门口。

她既已识破她不是自家小姐，为什么还要带她来这里。

上官谨脸色一沉，暗暗地说，“你跟我进来。”拉住素锦的手，推开门，绕过屏风，走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刚不久被上官谨吓到的那个丫鬟。

“你选择好了吗？”上官谨松开素锦的手，向那个丫鬟走过去。

她卸去了刚刚在正殿那一副小家子气，眼神又恢复刚刚的狠厉。

她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奴婢...愿跟随大小姐。”那个丫鬟呆呆地眼神看着地板。

上官谨蹲下身，用手抬起那个丫鬟的下巴，只见那丫鬟眼中充满恐惧之色。

“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那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上官谨与那丫鬟四目相对。

那丫鬟看着上官谨的那双好看的丹凤眼，一字一顿，“奴婢...愿跟随大小姐，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上官谨甚是满意，笑了笑，松开她的下巴，站直了身子，“好，记住你刚刚说的话，‘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那丫鬟松了口气，那一刻被上官谨的锐气压的喘不过气。

一旁的素锦目睹了一切，她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再加上这一切，更印证了她的猜测。

上官谨慵懒地坐到床榻上，眼神变得疏散。

看到被她吓的一身冷汗还坐在地上的丫鬟，不禁说道，“你先下去吧，我与素锦姑娘，还有话说。”

说着她一个眼神看向素锦，而她也是接住了。

那丫鬟马上起身站了起来，或许在地上坐的时间有些久了，双腿竟有些无力，麻木，但还是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不在掩饰，因为她的那点小伎俩，在素锦眼里，早已被看破。

“说吧，你怎么认出我的？”上官谨没有看她，自顾自地把玩着自己的手，准确来说，是上官谨的手。

“小姐，此话...何意？”素锦向前走了一步，继续装傻。

“别装了，演技跟我一样拙劣。”上官谨看向她。

她十分确定素锦已经知道了，她不是上官谨，那声‘姑娘’素锦是故意交给她听的。

素锦不语，但还是看着上官谨，那眼神，似乎看不透。

上官谨见她不说话，“从你刚刚叫我那声姑娘开始，我就知道了，你不是也猜到了吗？在我面前，不必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