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金光消散，素灵和狂女飞掠过来。

“白天，怎么回事啊？”素灵细眉紧锁的问道，“动静怎么这么大？”

白天缓缓站起，却是叹息起来：“素灵，这股力量在等我。”

“额？什么意思？”素灵不明所以。

白天低头看着消失的骷髅人，略带苦涩：“也许你之前说得对，我到过的地方，可能都会残留一定的力量，尤其是我们还没能修炼之前。那时候的世界，其实已经蕴含着很强大的力量。”

“我记得之前穷奇说过天裂，也许在我们人类学会修炼之前，这世界其实已经进行过很多次力量演变，只是我们不知道，甚至连九阴都不是很清楚。”

素灵更迷糊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天叹道：“因为我是昊天，可能我继承了这个世界的某种意识吧。”

其实白天现在也说不准，他只是有一种感觉。从某种程度上说，他可能只是这个世界的新一代天命人。而在他之前，可能有其他的天命人。

也许是像九阴那样的超级凶兽，也许是某个自己还不知道的人……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世界演变的源头。这个世界从哪里来，为什么一直在演变，自己又从哪里来。

似乎，这个世界一直有一股意识，推动着自己去探索，去寻找问题的根源……

甩了甩思绪，白天轻声道：“先去其他地方看一下，验证一下吧。”

转过头，白天将目光落到佝偻的狂女身上，他露出了几分笑容：“圣城没了，你有什么打算？”

狂女微微摇头：“我不知道，我已经回不去九州，也不知道去哪里。”

其实她想让白天带着自己，但她不敢说。

白天四处看了一下，道：“或许，你可以在这里打造一个真正的圣城。”

狂女一怔，颤动嘴唇想说什么，白天已经继续道：“地下有很多灵石，应该能帮得到你。另外，我给你一些力量，如果你需要的话。”

狂女大喜，佝偻的单膝跪地。不等她多说，白天已经闪身过去，把手按在了她的头顶上……

没多久，白天跟素灵便离开了圣城。

回头望着越来越远的狂女，素灵撇着嘴：“白天，我还是不太懂，到底怎么回事啊？”

白天轻抿着微笑：“素灵，我现在也只是猜想，还不确定。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世界本身是有自主意识的？又或者说，那就是天道？”

素灵细眉紧锁：“所以你说，这些力量是在等着你，其实就是世界引导着你去做什么事？”

白天点头：“是的，可能这就是一种宿命。而且我怀疑，在我们之前，其实这个世界已经进行过很多次演变。也许，这里曾经有很多文明，最后都被湮灭了，我们不过是某一代的文明人而已。”

“啊？”素灵惊了，“也就是说，世界在饲养所有人……不，是所有东西。然后，又把他们都毁灭了？”

“是，这可能是世界进化的一种手段。”白天点头，“创世，然后灭世。就是在这种循环之中，不断地进化，可能这才是真正的轮回吧。”

“当然，现在只是猜想，并不一定是真的。所以，我把得到的力量传给了狂女，让她在这里打造圣城。如果是真的，或许将来圣城有用。”

希望推论是错误的吧，不然这个世界的未来，很麻烦。

三界都还没成型，却已经注定未来要有一次毁灭，也就是所谓的灭世之灾……

话又说回来，如果是自己是天命人，那未来的灭世之人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