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道。
李安然开心道:“既然如此,杀张德全的日子,便定在明日吧。”
“好,我回去后,同刘三刀他们说一下。”
姜离道。
随后,李安然又同姜离商量了下细节,方才离开宅院。
小吃摊。
李安然易容后,坐了下来,点了碗馄饨,悠哉悠哉的吃着。
片刻后。
洪竹到了。
“日子定了?”洪竹问道。
李安然道:“明日。”
洪竹沉默片刻,回道:“甚好。”
随后,李安然快吃几口,结账离开。
洪竹在小吃摊上,默默的吃着。
夜幕降临。
御监院。
张德全看着遍体鳞伤,只能躺在地上的张莲,尖声道:“张莲呐,你可否后悔投靠曹战啊?”
“干爹,我没有啊。”
张莲哀声道。
张德全低头看了看手指,冷声道:“你同咱家的父子情分,在你摆庆功宴,让咱家等曹战之时,便已经没了!
不过,咱家也不是心狠之人。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咱家会让手下的人给你个痛快。”
说完,张德全摆了摆手,张莲立刻被拖了出去,地上留下两道血痕,令周围的人遍体生寒!
“带下一个。”
张德全道。
这时,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过来:“张总管,王爷传你问话。”
“你可知为何事?”
张德全问道。
丫鬟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张德全冲身旁的洪竹道:“洪竹,你代咱家过去,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说。”
“奴才知道。”
洪竹道。
随后,洪竹便跟着丫鬟离开。
书房内。
萧镇看到来的是洪竹,顿时皱了皱眉:“张德全呢?为何不来?!”
“回王爷,张总管有要事........”
洪竹低头道。
萧镇冷哼一声:“要事?
他有什么事能比本王的事要紧?!”
洪竹低头不语。
萧镇则道:“张德全,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说到这,萧镇话锋一转,冲洪竹道:“你的副总管之位是张德全给的吧?”
“是的。”
洪竹道。
萧镇挑了挑眉:“这么说,你是张德全的人?”
“王爷,奴才是您的人。”
洪竹朗声道。
萧镇笑了出来:“倒是会说话,你既然说是本王之人,那你便说说看,张德全在办什么紧要之事。”
“排除异己。”
洪竹道。
萧镇愣了一下,盯着洪竹道:“还有呢?”
“结交官宦。”
洪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继续道:“王爷,因为您,奴才方能苟活至今,奴才感念您的恩德,所以有些话,不得不跟您讲。
现如今,王府、甚至是金陵,都掌握在张德全的手中。
您见到的人,都是张德全的人,您的性命,也掌握在张德全的手里,奴才劝您早做打算。”
萧镇面色一沉:“王府的侍卫呢?
为何让他肆意妄为?!”
洪竹回道:“自除掉御监卫后,张德全第二日便废了李安然的修为,把他发配到了云寒院,而姜离等人,则被张德全假传您的谕旨打压,又因为李安然事件,心灰意冷。”
萧镇冷冷的盯着洪竹:“你是谁的人?
为何在此挑拨离间?!”
此话一出,洪竹心中一紧,汗毛倒竖!
露出马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