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邪抬头看着周围的灯,然后好奇地打量着整个矿洞。
另外一边,齐铁嘴和张日山分别看到了别的矿道,只不过这些矿道都被堵了起来。
“佛爷,这儿有个矿道,可惜被堵死了。”齐铁嘴对张启山说起自己的发现。
紧接着,张日山也开口了,“佛爷,这边儿也有一个,不过也被封死了。”
张无邪跟着张启山一起走了走,齐铁嘴和张日山走了回来。
“佛爷,这里的矿道都被封死了,我们无路可走啊。”齐铁嘴说着,还想说话,却被张启山抢了先。
“栅栏被焊死,又放了炸弹,这里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张启山肯定地说,“矿洞被堵了,那矿道呢?找不到,谁也不能离开。给我继续找。”
“是。”张日山点头应道。
齐铁嘴看向张无邪,张无邪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无可奈何。
要知道,张启山对脚盆鸡可是深恶痛绝,要不是现在的形势严峻,张启山绝对会把长沙城里的所有脚盆鸡全部杀了。
“走吧,八爷。”张无邪拍了拍齐铁嘴的肩膀说。
齐铁嘴叹了口气,只能跟上。
走进了一个矿道,老人的声音里带着害怕和哀求。
“别进去。别进去啊。里面有鬼啊。”老人企图拦着四人,“这地儿不好,真的。”
就在这时,张启山的手电在路的旁边照到一个碗,而且它的对面也放了一个。
“老八,你说这碗,什么讲究?”张启山又照了照对面的那个。
“副官。”齐铁嘴的手往后一伸。
张日山一脸茫然,“啊?”
齐铁嘴见手没碰到东西,一脸无奈地回头,见张日山茫然地看着自己,直接自己上手将张日山手上的手电抢了过来。
齐铁嘴拿着手电,蹲下身,照了照这个,又照了照那个,笑嘻嘻地说:“唉?有点儿意思啊。”
然后又仔细看了看,齐铁嘴若有所思地说:“这好像不是随便放的吧。”再看看,齐铁嘴皱眉,“不对。这东西不是咱们的。这……脚盆鸡找了阴阳师来摆过阵啊。”
“阴阳师?”张启山略带诧异地问,“脚盆鸡的玩意儿你也懂?”
齐铁嘴有些无奈,张无邪则冷哼一声说:“这阴阳师的祖宗学的是我国的五行学说,一知半解罢了。”
“唉~这话小少爷就说对了。”齐铁嘴笑嘻嘻地说,然后给张启山解释道,“我要猜得没错的话,你看。这碗放的应该是井水,这一碗呢,放的应该是河水。”
“井水不犯河水。”张启山立刻就明白了齐铁嘴的意思。
“对。就是井水不犯河水。”齐铁嘴肯定地说,“我觉得吧,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古怪。你看啊,这条矿道,应该是死人跟活人一块儿用的,所以呢,他才放了一碗井水跟一碗河水,寓意互不招惹。佛爷,这里面估计就是有不干净的东西。咱们还是速速离开为上啊。”
一听齐铁嘴这么说,老人立刻说道:“对啊。这里面,这里边肯定闹鬼这里。”
齐铁嘴顿时气急,“有没有鬼是你说了算的吗?吵吵吵。再吵我毙了你。”
“好好好。”老人害怕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