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紧张地连忙起身，“真的。真的。”

张日山伸手将那人按了下来，让他跌坐在凳子上。

“真的。真的。”那人快要哭了。

“从哪里捡来的？”张启山看着这些东西，冷冷地问。

那人一惊，明显不想回答，但迫于齐铁嘴手上的枪只能无奈答应带四人去他捡这些东西的地方。

张日山拽着那人的后衣领，在那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院子。

还没走到那院子呢，张无邪就闻到了一股臭味，那是人死了很久后的尸臭。

张无邪的眼神也很好，远远就看到那个院子飞着众多的苍蝇，顿时脚步就慢了下来。

齐铁嘴刚走到院子门口，就被从院子里散发出来的味道惊的捂住了口鼻。

“这什么东西这么臭？”齐铁嘴的声音朦朦胧胧地从围巾里传出来。

张启山看了眼，淡淡地说：“腐尸。”

“啊？！”齐铁嘴扭头看向站的远远的张无邪，“我说小少爷怎么不过来呢！”

张启山给了张日山一个眼神示意，张日山立刻一脚将院子的门踹开。

张启山扭头看了眼躲得远远的张无邪，示意他就留在外面，然后带着张日山和齐铁嘴进了院子。

张无邪站在院门口远远的地方，凭借良好的视力，将院子里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

“殉葬也没有必要这么大手笔吧。”齐铁嘴捂着嘴，喃喃自语。

“这不是殉葬，是谋杀。张启山淡淡地说。”

齐铁嘴闻言，好奇地问道：“佛爷，你说这会不会跟秘密实验有关呀。”

张启山没有说话，示意张日山问那个老人。

“到底怎么回事？”张日山再次一把拽住那人的后衣领，厉声问道。

那人慌张地说：“不关我的事啊！他们不是我杀的啊。”

齐铁嘴气的都不捂口鼻了，“废话。就凭你这身板，能杀这么多人吗？”

说完，齐铁嘴又重新将口鼻捂住，“就算你承认，我也不会相信。快说。”

那人愁眉苦脸地说：“我，我就是贪财，所以才偷拿了他们点东西。”

齐铁嘴急了，“哎呦。没人要你东西。我们是问你，他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那人眼神乱飘，很明显不想说。

“说！”张日山一眼看出来，厉声道。

那人害怕地说：“好好。我说。我说。就在半年前，矿上突然来了许多人，没人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他们给了我一些钱，就给我轰走了，我就一直没敢来这儿。直到前几天，我闻到恶臭，结果……发现这里死了很多人，我……”

张启山看了一眼，开口问道：“那辆火车你见过吗？”

“火，火，火车就是那时候开出去的。”那人哆哆嗦嗦地说，“各位大爷，我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闻言，张启山开始查看院子里的腐尸。

“哥！”张无邪在院子外喊道，“都一样吗？”

张启山收回用来拨开腐尸衣物的匕首，心中明白张无邪说的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道：“都一样。”

齐铁嘴也捂着口鼻四处看了看，发现这些腐尸各个都没有头发，不仅如此，连眉毛也没有。

“老八，这帮人跟火车上的那些人死状相同，都是被蛛网包裹，呈半脱水状态，脸都是朝下的，而且身上的纹身是一模一样。”张启山若有所思地说，“可是奇怪的是，我们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些人，明明都是有头发的，为什么这些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