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不听话怎么办？”

“你问我啊？”吴幻白了一眼前方，他和陆夜一样，意识也在一片黑暗之中，“我上哪知道去，徒弟牛逼了，哪天看我不爽，一掌劈死我？”

“你这个坏徒弟，你这个坏徒弟，你这个坏徒弟……”

“啪啪啪！”吴幻用力地鼓掌，笑着说道:“妙啊，我怎么没想到。”忽然话锋一转，提高声音继续道，“你真当我是六岁小孩啦？还是以为我徒弟都是小孩？！”

“这是第一层咒语。”齐天鸣的声音依旧平和，“无论你用嘴说还是在心里说都可以，说完以后你的徒弟将会受到惩罚，重复到第十遍的时候惩罚将会最大化。”

“紧箍咒？”吴幻又惊又喜，勾起了他对西游记的很多回忆。

“待你停止咒语后，惩罚效果会逐渐消失，现在契约达成，吴幻，恭喜你收到一个徒弟。”

还没等吴幻再说什么，意识重新回到了身体，和陆夜一样，熟睡了过去。

一条发亮的白色细线从陆夜的眉心延伸到了吴幻的眉心，另外一条白色细线从吴幻的眉心到了陆夜的眉心。

持续了几分钟后，两条细线同时消失，师徒契约真正的完成。

第二天一早，师徒二人几乎同时醒了过来。

“师父师父！”陆夜激动地说道，“你能让我打你一拳吗？”他很想求证一下昨夜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

“王德发？”吴幻人傻了，“你为什么要打我？”

“那人说，你承受多少伤害，我就要承受多少伤害，你要是死了，我也跟着死。”陆夜没有任何的隐瞒。

“还有这说法吗？我咋不知道。”吴幻纳闷道，“昨晚那人都跟你说什么了？如实说来。”

陆夜把自己记住的话，全部跟吴幻说了一遍。

吴幻点了点头，看来这还是个双向选择，自己既不能强逼人为徒，别人也不能强逼自己为师。

“打吧，轻点哈。”吴幻说完，走到了陆夜的近前。

“哈！”坐着的陆夜用了六分力道，对着吴幻的肚子打了一拳，吴幻怪叫一声，整个身体向后方飞去。

“你妹啊！”吴幻双手捂着肚子，“都告诉你轻点了。”

“那不是梦，是真的。”感受到自己肚子传来的疼痛感，陆夜兴奋地喊道，“好神奇啊！真的太神了，师父你能在让我掐一下吗？”

“哼哼哼。”吴幻从地上站了起来，坏笑道，“你虽然长得丑，但你想得到挺美，臭小子接招吧。”

“啊？”陆夜以为吴幻要对自己动手，等了一会，只见吴幻依然站在原地。

“你这个坏徒弟，你这个坏徒弟。”吴幻学着唐僧念紧箍咒的样子，右手呈拜佛状，左手贴在了腰的后面。

陆夜双手交叉，不断搓弄着自己的胳膊。

“小夜子，你现在什么感觉？”

“冷，我好冷啊师父。”陆夜冻得全身都在发颤，“这是怎么了？刚才明明还很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