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厉害,在国家成立之初他们就存在了,势力遍布全国各地,最鼎盛的时候有十多万的信徒。
当时的血炎教编造了一套进教升天的狗屁理论,说他们是神灵在凡间的代言人,蛊惑村民把自己的孩子送进血炎教,为九天之上的神灵服务,说是这样做能保全家人无灾无难,送进去的孩童也是去了神灵脚下做门童丫鬟了。
当时的人愚昧一听自家的孩子能去服侍神灵,哪个还不乐呵呵的把孩子送过去。最猖狂的时候,各家各户都是排着队抱着孩子往血炎教里送,他们也不想想就算是神灵,用的着这么多人服侍吗?血炎教这是用着他们的孩子炼制阴魂鬼物去了啊。”
赵三川也被吴道长的话吸引了,听的他是脑门上直冒凉气,他无法想象无数孩子被集中到一起折磨虐杀,那是一幕什么样的恐怖场景,怕是阴司地府的刑罚之地也不过如此吧。
“后来血炎教闹的太凶,被上面的人盯上了,开始大规模的清除,但是作用却不是很大,只抓到一些小猫小狗,重要的人物却是一个也没见着,虽然屡次的抓捕行动都扑了个空。
看起来作用不大,但是血炎教因此也收敛了很多,不敢再明目张胆的活动了。这事儿就僵持了下来,一直到后来,上面的人感觉,血炎教这颗毒瘤不除寝食难安。
于是这才下定决心,全国宣传血炎教的危害性,借助人民群众的力量,联合各大道教,佛教门派对血炎教进行了一次次的大围剿,只要逮住一个血炎教的顽固份子直接就地枪毙,管你是谁。
当时那一场一场的大战,打的那可是一个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成百上千的高人术士都在与血炎教争斗的过程中死去。
最为严重的一次,我听我师傅说过,当时旁边的河水都被染成了红色,尸体遍布,那场面,唉,残酷无比。
当然不光佛道两教死伤惨重,血炎教那边也没落着好,他们发现那些道士和尚,见了他们,一个个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哪怕是拼了性命不要,都要在他们身上咬下两口肉来。
面对如此不要命的打法,血炎教的人都胆怯了,他们喜欢杀人没错,但是不代表喜欢被人杀啊,尤其还是他们认为这毫无意义的战斗。
靠着如此铁血的手段,最后才将血炎教这颗毒瘤彻底剿灭。没想到还有残余,安稳了几十年,现在又出来搞事情了。”
吴道长苦笑道。
赵三川听的唏嘘不已,这血炎教还真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几十年过去了,竟然又开始出来蹦哒了。
“当初那个年代可是能人辈出,哪像如今,秘术典籍都不剩多少了,更别提本事高深的有道之士了,那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吴道长说到最后神情有些落寞,没有在继续说下去的兴趣了,而是转头看向蔡永信。
“所以说,连国家都这么难对付的血炎教更别说是个人了,虽然说他们现在的势力可能跟全盛时期没法比,但也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惹火了他们小命就没了,蔡老板你自己心里掂量掂量吧。”
“吴道长这事如果你肯帮我,蔡家的家产分你一半,只要人不知鬼不觉地杀了那个叫陈成的人,为我女儿报仇就行,不让血炎教发现不就可以了。”
蔡永信说完,吴道长呼吸都重了几分,呼哧呼哧的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最后深吸一口气,他苦笑着说道。
“蔡老板,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怕有命拿没命花啊,血炎教不是傻子,他们人被杀了肯定会有人查的,我还没活够呢,可不想招惹到他们,再说连面都没见过,我是不是那个叫陈成的对手都不一定,更别说悄无声息的杀了他了,难啊。”
蔡永信皱着眉,没有再说话,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吴道长也不再多劝,他言至于此,听不听的进去那就是蔡永信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