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如姣得势不饶人,斜刺一脚向院角踏去,眼见哗凰无处遁形,要被踩中,忽见她由执如姣双腿间“嗖”的一声飞了出来。执如姣眼看她从身边溜走,却无计可施,惊觉小腹疼痛。哗凰乘机一掌已拍中她小腹部,“啊”!执如姣惊呼一声!向后倾斜退去,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
哗凰轻松落地,执如姣没想到她的轻功关键时刻比自己快上数倍,于是上前抱拳向大家坦言:“我认输了”。下人继续大喊:“第三轮,由瑟星对突唐将军,比赛开始”。
瑟星咧咧嘴说道:“突唐王,那日一别,没想又见。若非宫主撵我,你我二人定可成事,你意如何?比试非常公平,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说完摆开架势盯着突唐,突唐一掌息声而来:“国师当心了”,人早已来到瑟星头顶前方处,数脚猛烈踢向瑟星上半身,瑟星一不留神向后退去数米。眼看脸面上无光,待突唐掉落地面,立马进行反攻。侧身飞起旋转右腿,重重砸向突唐头顶,突唐冷笑一声双臂向上用力击出。
瑟星大惊,已知效果不佳,立马收回右腿。左腿猛然踹向他胸膛,突唐双手向后用力,胸膛猛然向前隆了起来,“嗵”!只听一声闷响,瑟星凌空退了回来,“你鼓…”!心中惊讶,嘴巴乱讲,只听突唐冷冷道:“我待如何”,忽然向前一大步,双拳齐出向着瑟星胸口袭来,瑟星咋眼双腿离地向后退去,借用府墙之力迅速绕回。
突唐哪里肯饶,一把抓住返回的瑟星,另一只手一拳向他太阳穴打去。瑟星无奈只好将头朝地上躲去,乘势后脚根朝突唐天门穴撞去,突唐惊觉不妙,立马屈膝将双腿跪在地上,乘势要压住瑟星,瑟星一见大事不好,可为时已晚。身体被突唐死死压住不停击打,当下恼羞成怒双手着而起,突唐大惊,此人真是难缠。
瑟星摆脱束缚,岂会甘休,横空一头撞去突唐处,突唐不愿伤他头顶,便闪身躲过,一脚用力向上踢中了瑟星肚子,瑟星身体咋眼飞上众人头顶!便迅速飞去一边掉落,脚下用力忽又飞来突唐处。
突唐一惊,想起了昔日年轻之时遇见过此人,只道有些修为,不简单!突唐依旧躲过他天灵盖,抱住瑟星全力扔出。瑟星忽觉身体腾空而起,没了重心,大惊不已,随即又不由自主旋转了起来。突唐快步跟上接着瑟星,迅速原地转了十来圈后,只觉心中翻腾,头晕脑胀,便松开瑟星休息。
瑟星飞出掉落,立马起身,东倒西歪时看见突唐双手按着膝盖喘着粗气,快速一拳向他脑袋打去,突唐看的仔细,待他拳到,将头向后躲过,乘机重重一拳打向瑟星脸上。瑟星“哎呦”一声被打翻在地,捋况一见立马上去扶。“承让了”!突唐毫无客气的回到了座位。
忽听下人继续大喊:“本轮比赛突唐将军赢”!瑟星垂头丧气一脸的不可思议,被捋况搀扶着坐了下来。下人继续道:“下一场比赛由捋况对柳信,比赛开始”!二人正要下场,雪炼看看天色已晚,于是对众人说:“今天到此为止,明日再比试”,众人都道好!
夜晚天气炎热,雪炼仙子早早已经进入了梦乡。只见她面容安详俊美,睡意十足,却因天气炎热身上并无遮挡。牡丹花色内衣下胸口起伏不定,却似玉兔搔动。不久又似被梦幻所扰,表情欲罢不能身体香汗微微淋漓。
忽见一道蓝色气流由窗户缝隙进来停于雪炼身体上方两米处。咋眼化为一只面目狰狞的兽形,它身长六尺,通体散发着蓝光,眼睛却发出红光,停于仙子身体上注视着久久不见离去消失,不知作何道理,意欲何为。反观雪炼仙子胸口起伏跌宕,眉头微微紧锁,明显被它压制。
许久,雪炼仙子忽然惊醒,美目圆睁突然看见了它就在自己身体上方,凌空悬挂。心里大为吃惊,却并无恐惧之感,正待发作想要动它,才发现身体不听大脑调遣,只有眼睛还在转动,只觉羞愧难当。当下顾不了身份,臊羞愤怒下污言已出:“攒你竹母,你在干什么”。
缓过神来发觉可以开口,良久,对方并不答话,雪炼仙子疑惑之感愈加强烈,使出周身神力,身体却一动未动,心中好不着急,紧张中只听见“吱吱吱…”的声音环绕与屋内,感觉有人在看自己,迅速对视,正是头顶那物,却见它眼中发出猩红之光,照亮了它的面部,犹如一条野狼,雪炼仙子惊讶发现,原来它的身体发出绿油油的光线,勾画出了它的身形,分明是一只会飞的野狼形象,既看清了它。
雪炼大惊失色下稍微理智,一动不能动躺着问它:“你这个畜生,你在干什么呢”,心里着急为何像被人点了穴位一样动弹不得呢?忽听它意味深长道:“你武功高”!声音悠长,待到声音停止消失,正好与怪物一起消失不见,“吱吱吱…”的声音也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妖风停止了对雪炼仙子玉体的干扰,一切恢复了平静。仙子迅速翻身坐了起来,手臂紧抱在胸前,只惊出一身香汗,又如何能够躺下再睡,只好叫醒莫玄慈点灯,许久之后心情平复才又睡去。
次日,大伙都已到齐,只等开始比武,矜盘来到师父房间,却见师父还在睡梦之中。心里纳闷不解,师父从来都不贪睡,今日还有多人等待比武,师父没醒怎能打扰她美梦,悄悄近身将耳朵放在师父鼻息处。只听见雪炼仙子呼吸均匀,酥胸起伏,睡得好不香甜,丫鬟悄悄来报说:“咋晚仙子做恶梦了”,矜盘温柔小声道:“难怪,要照顾好师父,有事尽快告诉我”。
丫头点了点头。矜盘恍然大悟,轻轻为师父关上房门,来到院中对大伙道:“今日师父身体不适,比武之事取消,等日后再说吧”,大家只好散去。月痕听说后忙道:“望仙子做个好梦,我等先行告退”,矜盘道:“好,恕不远送”。等人都走光了,哗府只剩下希芸与哗凰,还有侍君迷与几位丫鬟。
侍君迷找到矜盘与哗凰道:“师父今天还没起床,真是奇怪呢”!哗凰也道:“就是,要不咱们进去瞧瞧吧”,矜盘点了点头,于是三人来到雪炼仙子房中,相视片刻后一起在雪炼仙子身上摇晃起来。
雪炼不悦道:“尔等意欲何为,为何惊醒我”,矜盘笑嘻嘻道:“师父你做恶梦了,再说时辰也不早了”,说完拿起毛巾为师父轻轻擦拭脸上的汗水,雪炼仙子诧异万分,将矜盘的手推开,将昨晚的事讲与三位爱徒分析。
侍君迷乐道:“师父不必惊慌,或是天地灵气折射下的产物,正好被你看到”,雪炼仙子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它对我说了一句话之后才消失不见了,它原话说'你武功高',难道也是天地灵气折射下的声音。昨晚睡前记得让莫玄慈关好了窗户,它又是由何处进来,窗户缝?等那兽走了,窗户也没打开过”。
矜盘知道师父不是做梦,于是安慰她说:“师父,顶多是只修练得法的兽类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呢”,说完抚摸雪炼仙子的手背,可心里不禁担忧起来,自古鬼神莫测,难道是异界之物。
夜间,矜盘便命丫鬟晚上在哗府中多点灯笼,烧起篝火置于大鼎之中,为师父雪炼设祭祀台桌,上面摆满鸡鸭牛头,却见矜盘诚心跪下口里念念叨叨,明显再为仙子祈福。哗凰远远与厢房里见着,不禁迅速来到仙子房间道:“师父,矜盘在府里点了好些灯笼,像个傻子一般在祭拜着什么”。
仙子闻言有些惊讶:“我又没事,何必大张旗鼓要做祭拜大礼”。侍君迷到来说:“不是,他在为师父驱邪祈福,保佑师父平平安安”。哗凰乐道:“侍君迷我知道,开开玩笑罢了”。两人只有夜里陪伴师父心里才会安稳,雪炼仙子见徒儿们如此有孝心不禁宽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