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真的很……高!”她望天,刺目的阳光几乎灼痛她的灵魂,让她灵魂震荡幻觉好像看见了青云之上的金光。
今天没事情做,刷碗的工资昨天刚结。手头还有1580块钱,合租的房屋一个月400块,还有3天又要交付。存折里10000元的积蓄什么都不够,不过改善生活迫在眉睫。第一步路就是去城市里找个可以长期工作的地方,最好包住。
安康把诗放进旧布包里,然后迅速的洗了一个冷水澡,头发扎起。她犹豫了很久,决定擦一点粉底,再涂口红。
她挤出一点儿粉液,搀上冷水,把眼镜摘下来,揉搓脸面,最后珍惜的把口红沾一点涂到了嘴上。
为了这一个计划,她买了粉底和口红,两样加起来,也就20元。对她算是天价。
她拎着布包,走过了小巷子,向出租车走去。
在这种穷苦人住的地方,出租车不常见,他们一般在靠近市区的地方接客。
“叔,走不走?”出租车司机,安康很熟,他的老婆孩子和她住一个楼里,见了面也能说几句。
司机老戴正在抽烟,见她说了这话,非常诧异。
安康这个痴傻怎么今天这么阔气,出租都敢坐。
老戴掸掸袖子,把烟灰扑掉,又“咳咳”吐了一口唾沫。盯着安康涂了粉底显得黑中泛白的脸,眯着眼睛乐呵呵的说“大康,叔不赊账!到市区起码这个数……”
安康看他竖起的五根手指,淡淡点头“50块啊。”她笑了“500都不多。”
老戴嘿嘿笑了,把烟头儿丢了。
有钱得赚,不能和钱过不去。就是大康这个大傻子,说话还是像个痴傻……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