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没有熟悉感也是另说咯。
这里的土正好松软,适合我们进行“施工”。
“蜣螂,我教你个玩法,我自创的(臭不要脸),称之为棋的东西。”
不小心又把昵称叫出来了,不过还好这小子肯定完全听不懂,可能还以为是爱称吧。
蜣螂确实也没有异样,显然我之前就不止把昵称说出来一次。
那,猴仔呢?
正常来说,对于这个昵称也应该有印象吧。
接下来,我们蹲在果园的地上,我怕蜣螂听不懂,详细的介绍了井字棋的玩法。
说是详细,其实也没啥可说的,就是九个格子,一人一次占一个格子,轮流来,谁先将三个能连成一条直线的格子占住谁就赢(什么XXOO的咱们就不多说了)。
其实我也有相当一段长的时间没下过井字棋了。
毕竟简单到只适合小孩子玩。
我曾经还沾沾自喜过,在估计小学一年级时代,刚接触井字棋的一小段时间里,我就把立于不败之地的下法找到了。
这么小的棋盘,先手是一定占优的。
不知道蜣螂能不能有自己的判断。
嘛,初次接触井字棋,甚至是初次接触棋类这种事物,刚开始陷入迷茫才是正常现象。
所以,我胸有成竹地把先手机会让给他了。
哈哈,期待蜣螂的表现(欺负小朋友还真是让我爽到了)。
没有什么犹豫的过程,蜣螂竟然第一手就下在了正中间。
对称确实具有得天独厚的美感,在这个世界也如此的吸引人。
我判断他应该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对这个井字棋了如指掌,应该是凭借直觉下的。
为了试探他的想法,我特地紧贴着他的O画了个X。
也就是说,他只要在挨着我的X的两个角任意一个格子中画个O,他就必胜了。
嘿,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这小子真就这么下了。
难他天?(难道他真的是天才?)
我如愿以偿的输掉了对于蜣螂而言人生中第一把棋。
尽管只是个井字棋。
不行,这个时候为了排除样本量太少造成的特殊情况(我怀疑是这小子运气好),必须继续战斗!(塔塔开!一自摸塔塔开!)
不超过两个呼吸的时间,在我的特意落子之下,我又毫无悬念的败了。
正当我准备不再那么刻意进行第三局对局之时,蜣螂却忍不住开口了。
“先手我根本输不了啊,这个额,棋有啥意思?”
?(单走一个?)
坏了,这小子是真会啊。
得,井字棋已经满足不了饥渴的蜣螂了。
看来得给他上上强度。
“没逝,咱家这里还有进阶版——五子棋!”
怀揣着满满的自信,我把五子棋的玩法大致跟蜣螂说了一下。
其实大差不差,不就是五个棋子连成一条线吗?(五子,行!)
我印象中,从小到大,我的五子棋水平在班级里都是佼佼者,甚至是保二争一的那种水准。
还在学校冬运会里进了前八拿过学分呢!(这都哪跟哪啊,哪来的冬运会,哪来的学分,还有记都能记歪来,明明是种花象棋!总共可能就十几个队伍吧,进了前八还是因为有队伍没来!)
此时的我自然并不知道错乱的记忆是哪来的。
不过自信是切实的。
“这个什么,额,五子棋不会跟刚刚那个差不多吧。”
蜣螂明显已经在怀疑我的智力水平了。
他可能觉得以我这小屁孩的脑力也构造不出什么真正有意思的东西了。
别说小屁孩,我就算过完一辈子也没有这种创造力啊,井字棋都想不出来。
所以,棋类也确实跟我八竿子打不着边,完全不是我发明的。
但是以这些棋类的流传广度与深度,是完全对得起这个村子的娱乐活动的。
“不用担心,玩过你就知道了,但是在此之前我们得先去制作。五子棋在地上一个个画可就要累死了。还不如直接做个实物,一劳永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