逯云荻思索片刻,看了一眼昏迷的逯止危,对姚鼎天道:“要不,麻烦你走一趟,把止危藏到落霞村的忠勇农庄里去?”
姚鼎天立刻答应了,“行。”
逯云荻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轻声道:“那就有劳你了,姚兄。”
姚鼎天微微一笑,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不必客气,这是我分内之事。”
逯云荻忽然停下脚步,转头对姚鼎天道:“姚兄,你可知忠勇农庄的庄主是谁?”
姚鼎天略一思索,道:“我曾听人提起过,庄主名叫赵广义,是个忠诚正直之人。”
逯云荻点点头:“正是。赵广义与我父亲有旧,他会帮助我们。不过,止危身上的伤……”
姚鼎天眼中闪过一丝严肃:“放心,我会亲自照料他,直到他康复。”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忠勇农庄的门口。赵广义闻声而出,一见姚鼎天和逯云荻,立刻热情地打招呼:“姚兄,逯小姐,你们来了。”
逯云荻对赵广义微微一笑:“李庄主,打扰了。”
赵广义连忙道:“哪里哪里,能为两位效劳,是我的荣幸。”
三人一同走进农庄,姚鼎天将逯止危小心翼翼地扶到床上。赵广义立刻命人去请医师。
逯云荻轻叹一声:“姚兄,你觉得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姚鼎天眉头微皱,沉思片刻,道:“此事必有蹊跷。止危身上的伤,不像是普通刀剑所致,倒像是某种毒物。”
逯云荻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这时,赵广义带着医师走了进来。医师为逯止危仔细检查了一番,开了几副药方,叮嘱赵广义务必按时煎药。
待医师离去后,逯云荻看着姚鼎天,眼中满是忧虑:“姚兄,你觉得止危能挺过去吗?”
姚鼎天紧握双拳,语气坚定:“我相信他能挺过去。不过,这段时间,我们必须严密保护他,不能让任何人接近。”
逯云荻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会亲自照看止危,姚兄放心。”
……
出了逯府,天色已经快黑了。
逯云荻坐在马车上,华丽的马车摇摇晃晃,仿佛随着她的心跳一同律动。车内的红烛在夜色中摇曳,映照出她精致的面容。她轻轻撩开车帘,望着外面的夜色,心中却不禁想起了府中的种种。
“大小姐,天色已晚,您还是早些休息吧。”车夫的声音透过车帘传了进来,透着关切。
逯云荻微微一笑,放下车帘,轻声道:“无妨,我在这马车里,反而觉得心情舒畅。”
马车缓缓行驶在青石板上,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显得格外清晰。逯云荻的话音刚落,车内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沉默。
“大小姐,您的心情舒畅,可是我们这些下人却有些担忧。”车夫老张的声音再次响起,透着一丝忧虑。
逯云荻转过头,看着车夫老张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柔和。
老张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对她始终关怀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