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报务员和轻伤的伙计全在地下室受刑，李飞扫了一眼笔录，只有轻伤的那个招了，但是所知有限、没有价值，店主很硬气到现在一声不吭，让李飞刮目相看的是报务员，文文弱弱的他居然也坚持着一个字也不吐。

看着刑架上惨不忍睹的战友，李飞心里阵阵难过：是自己大意让黄强钻了空子，以至于一个联络点包括电台小组悉数被端了。“李督察，主任交代过我，看您有什么吩咐？”黄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打断了李飞的难过。

李飞故意皱皱眉：“不敢，黄队长不声不响立这么大功，我辈之楷模呀！只是你这儿没进展，我这儿的差事也不敢贸然下结论，所以兄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黄强堆着笑：“是主任指挥英明，兄弟们奋勇给力，李督察可不能看兄弟的笑话，指点一二，指点一二。”

李飞好像下很大决心似的：“其实兄弟我只关心口供，不敢瞎说。不过据我所知这几个人犯是打开一扇门的钥匙，你折腾的要是断了线，咱可就都不会玩了。”

黄强看看这两个奄奄一息的人犯：“说了的价值不大，不说的嘴很硬，兄弟也是真没办法，只好加码上刑，望李督察指点指点。”

李飞叹口气：“咱特工总部缺死人吗？咱缺的是情报，挖不出口供你可以想办法，折腾的断了线，你怎么向主任交代，具体怎么干，各有各的高招，兄弟就不献丑了；不过有了消息一定通知一声，别让兄弟的差事出岔子，拜托拜托！”

就在李飞转身欲走的时候，黄强连忙拉住李飞走到角落：“李督察，帮帮忙，兄弟都是按照受训的套路来的，可没想到遇到这两硬货，兄弟真不会干了。”

李飞无奈：“抓人功劳肯定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但没口供就没突破，还是等于零，主任下那么大辛苦就是要突破，不是要死人，黄队长你自己考虑吧；但审讯我可不敢瞎说，毕竟这活交给你了，就看你的本事啦。”看着黄强苦巴巴的脸，李飞只好再明确点：“你立功全指望他们的口供，整死他们没有任何意义，多动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