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辥从袖中掏出一只白瓷的茶杯,为自己满上,呷了一口其中的茶水,白劫也同时战略性地喝了一口茶。
白辥的身影扭动,再度在白劫身旁旋转了一周,小拇指勾住杯把,缓缓转了两圈,道:“仁生,你还是好好跟我说说你身上这道玄间的气息和生生不息的厵息是怎么回事吧。”
“这个吗?”白劫伸出双手,一手拿着一面铜镜,一手拿着一块残缺的玉佩。
“你怎么有三只手?”白辥一个恍神的功夫,只见白劫拿着茶杯的第三只手已经消失,茶杯也放回了桌上,说道:“什么三只手?”
“额……没什么。”
“这铜镜……我不能跟你说,但是玉佩是我爹给我的。”
“白文……他是怎么搞到这种东西的?”白辥的身躯猛地打了个激灵,算计的意味要从眼中流出,不自觉地伸出双手,想要去接过那闪闪发光的玉佩,任凭金银雕琢的茶杯掉落。
“这——我可不能给你!”白劫将手掌一翻,玉佩和铜镜同时凭空消失。
“你……我……你开个条件吧。”
“呃……我也没啥好要的,要不你说说你有啥吧。”
“贞操。”白辥勾起一抹淫笑,白皙的胳膊挽上白劫的脖颈,躯体紧紧贴在白劫的身上,衣裳里飘出淡淡的幽香,钻入白劫的口鼻。
细柳烟云随风摆,陌陌然然。
俶尔怔明眸,意似昏熙。
多娇面容显艳香,不失窈窕。
樱唇掠白颊,俏红散融,火烧颜色映日红。
一泼轻柔颅顶瀑,散来惑魂。
身姿绰无瑕,尽裹玉皮。
浅裳漫服飘流去,醉上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