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知兄台芳姓大名?”这位“女子”抬手抱拳,与白殂有些相似的面庞叫下人看得有一刹那的恍惚。
“在下复姓白邱,名非怳,字净心,号众生居士。”白邱非怳回了个礼,用力对着脚边的白殂踹了上去,“混账东西,滚起来!”
“啊!”白殂的惨叫响彻了整条小巷,但也只是响彻了这条小巷。
“你是谁?我……我可什么都没做啊,我是清白的!”看到白殂起身,白邱非怳运起真气,身形一动,转身化作一缕青烟,快速逃离了现场。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白劫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诡异的力量开始四散:“怎么,这么急于展示自己的清白,心中没鬼我可不信。”
“额……姑娘,您这是……”白殂看着伸出手来的白劫。
“喏。”白劫弯下身子,手心有一枚玉佩。
“你……这是哪里来的?”白殂的心里生出了极大的震撼,颤颤巍巍地接过玉佩,白劫也顺势拉起了白殂,玉佩也被白劫顺手收回。
“你们说了什么?”白劫从袖子里拿出一扇茶桌和两个板凳,又拿出茶壶茶杯和茶叶,又是一个弹指,茶杯中便满上了开水。
“什么说了什么?”
“你和朱月生进去,怎么就你一个出来了?”
“他叫朱月生?”白殂特地强调了“朱”字。
“你在害怕什么?”
“我……你……”白殂蹭了蹭额头,只希望自己没有做出什么触怒朱月生的举动。
“你大可放心,王爷之中,朱月生算是最温和的一位,不然你觉得华乐大帝会让他守中山?”
“嗯……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皇家底细的,但感觉你说的挺有道理的。”
“那不就得了,别有心理负担。”
白殂长舒一口气,坐上凳子,开始对白劫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