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家家主是为何人啊?”
“啊,是瀚桁兄陈尧浩啊!”
“还真是亲民,名姓字号都能够叫人随意传唱,换作五年前,你这一句话就要连累不下百人了。”
“既然二位没有身份证,我二人就领二位办理吧。”两役自城中走出,微笑着引领二人进城。
不多时,二人便各得了一张卡片,这种叫做身份证的物件属实奇特,二人的个人信息:姓名、出生日期、性别、住址。尽数烙印于卡片之上。虽说那登记信息的衙役对于朱月生的出生日期表示十分怀疑,却也是将信息录入了。
“你这……什么意思?”朱月生看着白劫的样子有些诧异,只见白劫去了衣袍,转而换上了席地的长裙,青丝漫缕流肩披,青赤巾帛绕腰条,红唇白齿挂面堂,簪精鬓墨盘百会。
“怎么,好不容易回一次家,可不能叫某些玩意乱嚼舌根,若是搞出了什么乱子,甩给一个‘女人’便是。”白劫稍稍捋了捋秀发,竟叫白仁生呆愣刹那,身姿窈窕的白劫与秦羸的身影合在一起,将一个沉寂多年的意识唤醒。
“是你吗?”白仁生喃喃道,“不,不是。”
二人释出厵息,弹指间将大街小巷的布局尽收眼底,于是走街串巷,逐渐靠近着城中心,路上繁荣的景象叫白劫瞠目结舌,实是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曾是白家寨寨外的荒地,往日的萧条与寂静好似从未有过。对此,白劫更愿意相信这是那位陈尧浩的手笔,而不是弱不禁风的堂弟白辥。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座诺大的院子映入二人眼帘,在以两院为中心的大片区域内,还有几个小院子,其中的两座大院处于两处恰到好处的高地,使得这城中心长得有些龌龊。
“喂,你叫什么?”白劫揪住一个路过的少年。
“陈邱恭……”那少年话音未落,白劫便一掌将他推走,道:“怎么不姓白啊。”
“二位要去白家?”
“嗯。”朱月生应下。
少年指了指西边的高地,转身走了。
“真没礼貌。”白劫喃喃道。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朱月生有些无语,旋即怼了白劫一下。
“哼!”白劫快走两步,朱月生紧随其后。
咚咚咚,三击叩门声响,无人闻声。
少时,几个家丁路过,询问两句,用着看弱智的眼神看着二人,其中一个家丁说道:“兄弟,这是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