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哈琳医生正靠着墙看着两名护工给何塞绑好拘束带。
何塞则毫无反应的任由护工将他困成了粽子。
等护工忙完,膀大腰圆的护士就端着托盘挤进了病房,托盘上摆放的是熟悉的安定大药片。
“药先放这吧,我先观察一下病情,稍后我喂给他。”
哈琳医生看着护士将安定药放在桌子上,示意她先离开。
几人又检查了一遍何塞的拘束带,确保不会挣脱后,才走出房间。
哈琳医生见几人走后,轻轻关上了房门,还用钥匙落了锁。
然后转身,脚步轻挪走向了病床上的何塞,在高跟鞋哒哒的脆响中,哈琳医生盯着何塞的侧脸想了半天,却记不起在那见过他。
“你刚刚说的奥菲莉亚是谁?”
哈琳医生双手顺着大腿的曲线捋了一下白大褂的后摆,侧身坐在何塞的床边注视着他的眼睛,可是何塞一点反应都没有。
虽然他的异常抗性超高,但穿梭时空的负面影响太大了,他现在的大脑就像2核的CPU上双开LOL一样,卡的一帧一帧的。
偶尔会对外界的刺激稍有点反应,但也存在延迟,而且因为他自言自语时经常念诵好大哥的真名,由神邸真名引起各种异常的现象也由此展开。
圣玛丽医院那两个护工就是打扫时不小心听到了一些呓语,而差点被侵蚀。
哈琳医生见何塞没有反应,用手轻轻接触一下他的额头。
“好像发烧了?”
哈琳皱着秀眉,轻轻的翻找了一下托盘,找到一个水银体温计。
甩了甩,从拘束衣的缝隙塞进了何塞的腋窝。
“38.5度,果然发烧了,好想尝尝38.5度的你是什么滋味。”
几分钟后,哈琳医生轻咬着嘴唇,看着温度计。
这个神秘的患者不知道从何处得知她在地下世界活动时的身份。
这个用来掩饰自己的流莺身份,是她经营很久的马甲,甚至还用神术控制了一个扒手伪装成她的老公。
本应该立刻灭口的,异常调查局最近这些年一直手段残酷,对邪教徒零容忍,被知道了真实身份非常危险。
但是不知为何她看何塞却异常的熟悉,而且灵性翻涌之间耳边也隐约有低语响起,主母似乎也对这个人很感兴趣。
作为欢愉之巢的处女祭祀,一般出现这种反应的时候,就是快到了该向主母奉献自己的时刻了。
是他吗?强压身体的异样,现在还不是时候,白天医院人来人往,护工护士太多了,自己不适合独自在病房久留。
取出托盘中的安定将药片托在中指之上,一只手轻轻掐开了何塞的嘴巴,一瞬间的机会,手指将药片塞进了咽喉。
身体本能的吞咽,药片滑入胃袋,哈琳医生舔了一下手指上沾染的口水,痴笑的看着床上的何塞。
“好好休息,小宝贝。
晚上我来找你。”
过了一会看着何塞的意识渐渐模糊终于睡着,便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的离开了病房。
出了病房门之后,却完全没有刚刚风情万种的样子,紧皱着眉头去往诊疗室向家属汇报病情。
“医院paly?
盘丝洞?
我白马银枪小霸王从来不畏惧挑战。”
哈琳刚刚离开,何塞的眼睛就挣开了,不屑的瞟了一眼刚刚离开的背影,嘴里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