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玛丽医院,值班护士满脸茫然的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办公桌和文件柜不知做什么好。
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就被偷了?
可谁会偷有臭又长的就诊登记簿呢?
艾伦斯领着众人在楼梯间快速的翻阅着近期来就诊的孕妇和其他女性病人的记录,每个人都用身上的触手卷着好几只笔在摘抄着。
“快点,天亮之前还要还回去的!”
艾伦斯焦急的说。
“可是大人,这么多病人我们根本排查不过来呀!”
教徒满脸绝望,为什么医院的生意这么火。
……
“大半夜的有没有点公德心!
邻居明天还要上班呐!”
脚步声响起,何塞也沿着楼梯爬了上来,还没看到人影就嚷嚷道。
等上到了二楼却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宛若木偶剧场的景象。
兰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何塞梳了个大背头,换了一身纯白的西装,皮鞋也擦的锃亮。
一副风流倜傥的人渣扮相站在楼梯口,嘴里还叼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
“这精神病收拾干净了还挺人模狗样的,只是可惜长了一张嘴。”
“你们就不怕吵到邻居,把异常调查局招来?”
何塞找了个小木棍,轻轻戳着店主裸露在外的肌肉纤维,看着一抽一抽的肌肉倍感有趣。
“呵呵,为了盘查线索,附近几户都在这了。”
兰斯指着二楼密密麻麻的人影,皮笑肉不笑的说到,颇有些骄傲。
“你们这帮邪教徒还真是畜生啊!”
何塞看着二楼那足有二三十人的规模大大小小的被害者不禁感叹道。
“现在是我们!你现在也是密苏里教会的信徒!”
兰斯翻了个白眼,这货还是搞不清自己的身份。
“我不一样,按照里坦斯帝国的法律,精神病不用承担法律责任。”
何塞抢过一个煤油灯举到店主的面前仔细的观察。
店主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的皮肤,看不出原有的模样,只能通过花白的头发勉强的认出是个半百的老人。
从店主手指上的茧子可以看出,也许他还兼任着这件服装店的裁缝。
此刻他的眼神随着光源的刺激终于有了几分聚焦,眼神中的痛苦和哀求几乎就要溢出。
这半辈子没做过什么坏事的店主,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只是因为一幅画就落到这个下场。
与之相同的还有后面那些无辜的邻居和顾客都在死亡与存活之间吊着一口气,等待着谁能怜悯的结束他们的痛苦。
“你们这是在干嘛?满足你们变态的猎奇心理吗?
这是病得治,我在精神病院有熟人。
他们最近新开发了电击疗法,用过了都说好,提我能打八折。”
看来看去,何塞有些索然无味,搬来了个木箱坐在旁边。
正在此时,小触手怪从店主的耳朵里伸出了触须,用力的把自己从头颅中拔出来。
一名金发的教众见状快速的上前,轻轻捏起了小触手怪然后放在自己的脸上。
还沾染着脊髓液的触须这次并没有展现出腐蚀性,只是有些萎靡的,没有之前的活性。
缓了一会,才将触须从教众的眼角出钻入。
“唔……”
略有些压抑的呼声响起,显然并不舒服。
金发教众的眼球被一层白色的薄膜覆盖,快速的转动。
一幕幕景象快速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一天两天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