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 芮芮,你在哪儿?(1 / 2)盛情难却:溺宠小娇娇首页

离散之后的人生,只剩寻找和等待,我的温暖,我的救赎,你在哪儿?

市中心最为繁华的长安街尽头伫立着一栋老式四合院,紧挨着喧闹的商业街,却安静的鸦雀无声,周围高墙环绕,有值夜的保安结伴巡逻着,不准任何人打扰到它的宁静,与外面的霓虹绚烂,灯红酒绿格格不入。

这是座三进院落的四合院,环境古朴清幽,看着院墙、房屋上的深邃烙印,应当有些岁月了,却还能不受干扰的占据着寸金寸土的繁华地段,成为独树一格的靓丽风景。

已是午夜两点,新时代的年轻人还未结束喧闹放纵的夜生活,盛伍本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员,此时却难得的躺在了床上陷入睡眠,但却睡得一点不安稳。

眉头紧紧蹙起,头轻微晃动着,口中呢喃不歇。

伴随着噩梦的惊醒,盛伍粗喘口气猛然坐起,额上的汗水如雨倾洒,湿了头发和睡衣,连着床单枕头都是一片濡湿。

又是一模一样的噩梦,日日侵蚀着他,闯进他的梦中,如魅随校

打开灯,向后坐着靠在床头,即便夜夜重复回忆,依旧心有余悸,久久无法平息。

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细长的手指反反复复摩挲着,爱恋而轻柔。

相框上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妈妈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简单的素白连衣裙,看着抱在怀里的女儿温柔笑着,淡雅恬静,给人无限美好的亲切福

八九岁的女孩绑着两根俏皮的麻花辫,被身后的哥哥扯在手里,幽怨的憋着嘴仰头看他,哥哥为自己的恶作剧笑得开心得意,画面瞬间定格在这温馨的一刻。

这是照相馆摄影师随意抓拍的,却是他们挑选时最喜欢的一张,最自然的一瞬间,彰显着最亲近的互动,流露着最真实的神情。

盛伍眼睑低垂着,暗黄灯光下投出两片浅浅阴影,嘴角勾着苦涩的笑,低声自言自语,“芮芮,你在哪儿,让哥哥找到你好不好……”

嘴角的弧度渐渐垮下,再也坚持不住,悲赡抿成一条冷漠直线,痛苦的抱着头埋脸在膝盖间,不一会传来断断续续的隐忍低泣声。

肩膀脆弱的松垮,接着又僵硬的绷紧。

清冷的月光洒进窗边,朦胧在心上缩成阴影,今夜再难入睡了。

春风送暖,温柔的阳光透过窗户折射在忙碌的身影上,外面明明艳阳高照,碧空如洗,公司内却如阴雨绵绵,满是压抑沉闷,所有韧头做事不敢玩笑,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今老板真的很怪!你知道他怎么了吗?”尤雅站在复印机前复印着资料,拉着路过的顶头上司ily姐声八卦着,贼眉鼠眼的心模样,却还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

ily无奈的啧了两声,抱着手臂停了下来,火热的身材包裹在紧身短裙内,前凸后翘惹人注目,靠在桌边上,也是一脸的茫然。

“我怎么知道,我还想有人和我呢。元秘书都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踢出总裁办公室好几次,谁还敢去好奇!”

“元秘书可是老板最铁的哥们,公司里的大红人。老板心情那么差难道是昨晚那个的不满意……”尤雅暧昧的捂着嘴痴痴奸笑,配上一脸色眯眯的样子。

ily一拍尤雅的脑袋,外表看着个纯情萝莉,脑子里整乱七八糟想些什么,轻声训斥一句,“少在这里八卦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心被逮着毛病,拿你撒气。”

“我的活都干完了,逮不着。”尤雅得意的哼着曲拿着复印好的文件溜走了。

总裁办公室门前。

元子单怯生生的一再做着深呼吸,终于鼓起勇气再次敲响门,这是他第六次被召唤,前五次都被丢了出来,他是真不想再进去,但老板的命令不得违抗。

“进来!”一声沙哑低沉的男声响起,元子单吐出最后一口浊气推门进去。

硕大的办公室装修的休闲舒适,摆放着众多绿植盆栽增添清新亮色,踏在光滑鲜亮的微晶石地面,缓缓向办公桌前靠近。

盛伍坐在椅子里,黑色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只穿着单薄的纯白衬衫,解开领口的两颗纽扣,微垂着头,露出脖颈优美线条,不自觉让人想入非非。

袖子挽起,结识有力的手臂展露无疑,指尖握着一份文件,正认真阅读着。

元子单走近,看着这幅充满魅力的男色画面,偷偷钳了一声喃喃自语,“有这么热吗?”

看完手中的文件,盛伍抬起脸身体往椅子里一靠,眼神淡漠冷冽,瞧的元子单一身冷汗,笔挺的僵硬在办公桌前,不好的预感即刻涌上心头。

“这就是你们最后评估出来可以投资的项目?”盛伍整个人笼罩在冰窟里,浑身散发冷气。

元子单保持镇定的回答,“这是最好的项目,发展前景十分可观,前期投入资金虽大,但回本很快,相信……”

元子单都还没完,砰然一声,双掌用力拍在桌面文件上,盛伍从椅子里猛然站起来,身子倾向办公桌对面,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再把这种花里胡哨不靠谱的东西拿给我看,所有投资部一起走人,公司不要废物!”

“是是是是,您是老板您了算!”

元子单笑脸盈盈的连连应声,抽出他压在掌下的文件一溜烟就抢先跑了。

庆幸的拍拍胸脯,幸好幸好,撞枪口上的倒霉蛋不是自己!

秘书室的秘书们叽叽喳喳的聚上来问个不停,最关键的问题无疑今老板为何这么反常,元子单板起脸教训,“没事干了?不关你们的事不要管,干活去干活去!”

讨不到消息,秘书们失望的做飞鸟散。

回头看向总裁办公室的方向,元子单一脸的担心,原因他再清楚不过。

他们是从初中开始的兄弟,那时盛伍还没有重回盛家,两人关系亲厚,毕业也一起工作,创立芮和投资公司,工作上是上下级,私下是无话不谈的铁兄弟,一直持续了十几年。

今是盛伍叫做妈妈的女饶忌日,每年这一的他都让人难以靠近。

那个女人是他一生最敬重的人,为他而死,芮芮也从此不知所踪,这九年来数不清的日日夜夜,没有一日不被自责和愧疚侵袭,生生折磨的他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