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先生啊……他是信仰——苏晏沉(1 / 2)玩游戏走后门,不磕碜首页

和平不仅一次问过我,辞对我来说是什么。

亲人,那我把他当成什么呢?哥哥、弟弟?

友人?感觉也不太像,至少我对其他朋友不会像对他那样狂热。

爱人?或许吧,但我对他其实没有过多的欲望,也不渴望和他有更近距离的接触,也不会像我母亲那样将父亲吞入腹中,物理意义上的。

我是“怪物”的孩子,被送到殷家并不奇怪。

当时殷家和苏家的关系已经水火不容,但苏家还是要保证对殷家的臣服。

他是与众不同的,在人群中,我第一眼就看见了他。

不是什么一见钟情,也不是什么心灵感应,是因为他和那些孩子太格格不入。

当那些孩子都在叽叽喳喳挑选我们的时候,他只是坐在那里,抱着一把刀,平静地擦拭着。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那些孩子一下子鸦雀无声。

他挑选的方式相当简单粗暴,一刀砍过去,能躲过再砍第二刀。

怪物是需要驯服的。

我观察了他的攻击方式,总结出一套反击方式。

是的,反击方式,我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

我是,和苏家温顺绵羊格格不入的狼。

但是,他远比我想象得优秀。

刀是可以变的。

在他手里,我连反击的余力都没有。

那把刀插入了我的胸口,那一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濒死。

我并不是最优秀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选择我。

我也没去问。

从今天开始,我是殷闻辞的影子。

他驯服了我?

不,是我自己驯服了我自己,然后将套着我脖子的铁链亲手递给他。

殷家千年来最天才的人。

在大部分领域上,我对上他都是被碾压的结果,但值得庆幸的是,我能在智械领域上胜过了他。

但这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他带给我的压力几乎让我窒息。

“你不用勉强自己。”有一天,他突然道。

身上的伤害很疼,我没有精力回答他的话。

他冰凉的食指带着冰凉的药膏,轻轻在我身上涂抹着。

少年的睫毛很长,他的眼中一贯是没有情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