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爷想吃，所以驯服了我们」

「吃小蛋糕的老爷拐走了我们（滑稽笑脸）」

“喜欢这个味道吗？”邱奕明笑着问。

殷辞点头。

投喂，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呢~

“你觉得赵大师的画怎么样？”殷辞问。

“实话吗？”邱奕明问。

“不然？”

“不能算是独步天下吧，顶多算是鹤立鸡群，似乎他的优秀只是建立于广泛的风格上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优秀画作都在三楼。”邱奕明还不忘打补丁。

“你想去三楼看一下吗？”殷辞问。

“我没有门票。”邱奕明低头答道。

“VIP门票没有其他办法获得吗？”

“有的。”这回，邱奕明迟疑了很久才回答。

殷辞眯了眯眸，笑着问：“那你为什么不去？”

邱奕明更加沉默了。

殷辞却陡然间转变了话题。

“你想看看传说中不存在的客人吗？”殷辞问。

邱奕明疑惑地看着殷辞。

“要不我们等到11点再上去？”殷辞问。

邱奕明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

离11点已经没有多久了。

殷辞注意到，室外的落叶是越积越多，几乎要没有下脚的地方了，只留下挨着墙的一条小路。

10:59

绕过地上的落叶，殷辞带着邱奕明站到了楼梯口。

风一下子大了起来，哪怕殷辞套着一件外套，仍旧感觉有些冷。

落叶被风席卷着，吹到了墙上，打在画上。

殷辞看得分明，落叶被画吞噬，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满地的落叶很快干干净净，只留下画工工整整地挂在墙上。

这是，大门口突然热闹起来，人们三三两两地结群而入。

空旷的广场突然变得分外热闹。

第二批客人和第一批客人并没有明显的区别。

11:00

殷辞还站在属于一楼的范围内。

“我们该走了。”邱奕明的声音响起。

殷辞回头看向邱奕明。

邱奕明皮肤青白，看起来跟一具尸体一样。

殷辞没有点出来，只是顺从地跟着邱奕明上楼。

“看见了吗，画。”邱奕明道。

越接近二楼，邱奕明的脸色越正常，很快又恢复了血色，似乎刚刚一切都是殷辞的错觉。

“看见了。”殷辞点头。

邱奕明没有再说什么。

二楼是一个回字的走廊，可以透过栏杆看到一楼的人。

二楼离一楼相当高，比得上正常楼层三楼高。

也就是说，想从二楼跳下去要好好考虑考虑了。

显然，二楼不仅仅是一楼的那一小块区域。

二楼继续延伸，是一楼大厅的四倍左右。

二楼有48扇门，都打开着。

餐厅正对楼梯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