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全是无意义的争吵内容。

极光和青烟都不在的时候，极北是一个相当冷漠理智的人，当只有极光在的时候，极北化身弟控，当只有青烟在的时候，极北化身阴阳人，当极北和青烟都在的时候，极北化身暴躁小孩儿。

可以说，青烟天克极北。

而青烟，他唯一是感情对象只有极光，对其他人都是冷漠的机器。

和平鸽很喜欢这样无谓的争吵，不仅是个磕学家，还是一个乐子人。

送终的思维很疯，但很有道理，唯一正常对象是极光。

沈沉无奈笑了笑，他们的对话在枯燥的文献中很有意思。

“极光”，一个特殊的名词，不仅仅是那个时代的希望，也是这个时代中他们这些人的希望。

“真相？”殷辞探出了脑袋。

“回来了？”沈沉笑着问，“顺利吗？”

“还好，已经获得人格了。”殷辞道。

“人格方面你可以去问问你的经纪人，经纪人对这些都很了解，似乎他们才是新手指导。”沈沉笑着道。

“我可以看看吗？”殷辞看着桌子上的文献资料问。

沈沉点头。

殷辞看着这份文件，尤其是评价中431条之后，几乎尬的要扣出一个太阳系来。

“极光很多思想都是跨时代性的，并且是合理的。”沈沉说到极光的时候，眼里都是带着光的，这样的他看起来才像一个年轻人，而不是一个老干部。

殷辞盯着资料，在心中默默道：并没有，只是只要我想，他们就会去做而已。

尤其是苏晏沉。

只要殷辞想，苏晏沉都会去做。

苏晏沉对殷辞的承诺，都是做到了的。

本没有路的，是他们硬生生走出了一条路的。

“老爷，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很久了。”沈沉取下眼镜，用纸巾擦干净眼镜上的灰尘，重新戴上，道。

“你说。”殷辞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沈沉的眼睛道。

“你究竟多少岁了？”

殷辞动作顿了顿，问：“你怎么会有这个问题。”

“你完全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沈沉道，“比起这个时代的淡漠，你更加重视感情，你明明年纪轻轻，却老气横秋，甚至说是死气沉沉，完全没有这个时代的生机与活力，要说你是从腐朽的棺木里爬出来的，我都毫不意外。”

沈沉的话语毫不客气。

“有这么明显吗？”殷辞问。

“有，你简直就像是造神计划之前活下来的人。”沈沉道。

造神计划之前，是绝对灰暗的绝望。

殷辞摇了摇头，失笑道：“果然，时间的烙印是洗不掉的。”

“你真是造神计划之前的人。”沈沉问。

“你想什么呢！哪里有人能活那么长？”殷辞翻了一个白眼，那是相当镇定自若，谎话连篇。

沈沉盯着殷辞，殷辞没有什么小动作，要么是没有说谎，要么他掩饰地很好。

但沈沉愿意相信后者。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不问就是。”沈沉退了一步。

“对了，下一局游戏，越惊鸣和你一起。”沈沉道。

“行，我不打扰你了，你自己注意休息。”殷辞道。

“没事，游戏里不会猝死。”沈沉一脸不在意地道。

卷王。

殷辞默默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