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章 木英城(2 / 2)星轨,隐首页

我们住的城池叫木英城,它是最新修建的,到现在才300多年。

从木汇城分离出来没多久,和木汇城一样被其它城池包围着。在中心位置。

那你们有谁知道为什么要建立木英城吗?”

“老师,我!”有个小男孩举起了手。

“你说。”

“为了上课!”小男孩大声回答。

台下传来其它孩子们的憋笑声:“噗呲!”

讲台上的老师也跟着笑了起来:

“是也不是。木英城是为了培养年轻星修建立的。

其它城池常有凶兽入侵,不是很安全,尤其对于刚刚踏入修炼的星修来说。

为了让年轻星修有更加安全的修炼环境,更好的教导,木英城建立了起来。

不仅仅是上课哦。

对了,下课后你们要去修炼室修炼两小时。”

“啊?”

“唉~”

“不要啊!”

“修炼好无聊。”

下面小孩们本来在兴致勃勃的听着故事,听到老师最后一句话,小声音此起彼伏。

窗外眼睛炯炯有神,面容和蔼的白胡子老人。

看到这一切,气的吹胡子瞪眼。

......

几天后的下午,小李沐在地上乱爬。

廖景露在床上停止修炼,睁开双眼。

李榆打开房门进来。

廖景露起身迎了过去开心道:“回来了。”

她闻到李榆身上的一股血星味,走过去把一只手放到李榆胸膛,星力涌动。

带着心疼:“受伤了。”

李榆温情的看着廖景露:“小伤。”

渐渐的,李榆脸上的小伤口,衣服下面手臂的伤口慢慢愈合。

没多久,廖景露拿开了李榆胸口上的手。

李榆手上变出一把幽蓝色,有着奇异纹路的草。

他笑着:“我弄到五株阴灵草。”

廖景露接过阴灵草。

李榆抬步走到小李沐面前,弯腰抱起小李沐,举起来。

“爸爸回来了,我们的小沐沐有没有长高啊?”

“咯咯咯咯咯!”

“对了,这个点涵儿怎么没有回来?”

李榆把小李沐抱到怀里,看向廖景露。

廖景露无奈:“听说她同学前几天抱怨修炼无聊,被校长知道了。”

“勒令她们全校每天的修炼时间增加一小时。”

“这样,那之前的阴灵草被沐儿吃完了吗?”

“他啊,吃的老快了,早没了。”

廖景露一边回答一边捏了捏小李沐白嫩的脸。

“这阴灵草有什么作用啊?”

“只要沐儿吃得下一直喂就行。”

李榆没有正面回答,看到小李沐那微微发亮的眼睛。

他从怀里拿出透明测魂珠,贴在小李沐额头。

小李沐呆愣愣的看着,感受到额头上冰凉的触感,伸着小手要去够,结果手太短只能碰到一点。

“噗”廖景露在一旁见此情景,水润的柳叶眼微微弯了起来,宠溺的看着小李沐。

李榆抱着小李沐,本来严肃的脸也变得柔和。

三分钟后,测魂珠中心出现红点,开始快速往周围蔓延。

小李沐也慢慢放下他的小手。

十来分钟后,测魂珠内红色占了大概八成,不再像外蔓延。

“涨了好多,两个月前才一半。”

廖景露惊叹,又问:

“涵儿真的不可以吃阴灵草吗?”

“我之前试过了她吃不下,一吃就吐。”

李榆略微摇头。

......

当晚深夜,廖景露在床上修炼,小李沐在床上熟睡,李涵也在隔壁睡的香甜。

李榆走到自家客厅,看着窗外夜色陷入回忆。

‘几十年前的傍晚,木零城。

“爸爸,你回来了。”

“我和你说,我可厉害了,我去年契约了命星!”

十岁的李榆,兴奋迎接从窗口窜进来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看起来二三十来岁,身材修长,面容英俊。

进来对着李榆额头轻弹一个脑瓜崩,认真:“叫爹!”

李榆揉了揉额头,噜噜嘴。

“那爹爹你有命星吗?”

年轻男人没有回答,右手掌心放在李榆额头上。

一丝星力从李榆身体里面游过,结束后收回手。

年轻男人感受到李榆那炽热的眼睛点了点头。

“还行吧。”

手上变出一株幽蓝色草递给李榆。

“吃下去!”

李榆开心的接过,一口吞下,五官立马皱起来。

“好苦啊!”

年轻男人脸上浮现出一丝小嫌弃,但又看了看面前许久未见长高很多的男孩。

“嫌苦可以把它的汁液溶到水里喝。”

李榆一边苦着脸吞咽着草,一边摇头。

“不了不了,太麻烦了。”

年轻男人看着李榆吃完,又变出一株一模一样的草。

“继续吃!”

到了第四株,李榆吞到一半,开始不受控制吐了出来,愧疚。

“爹爹,对不起。”

年轻男人看着面前略显狼狈的李榆。

“吃不下就别吃了,代表你已经饱和。”

然后,抛出一串项链,项链中心有颗黑色珠子。

“这里面有25株阴灵草,以后每年问星日之后吃,吃到吃不下为止。”

“阴灵草?不给妈妈吃吗?”

李榆擦着嘴疑惑的问。

“只有契约命星的人才能食用,阴灵草对你妈妈无效。”

“那为什么它叫阴灵草,是‘幽灵’的意思吗?”

“因为它只长在死人多的地方,也就是坟场。”

“啊?那爹爹为什么要给我吃这个?”

“因为它能恢复契约命星所消耗的魂力。”

“可是我已经完成契约了,恢复魂力还有什么用啊?”

“哪那么多问题,你吃就完事了。”

父子俩一问一答,年轻男人渐渐变得有些不耐烦。

几秒后,“走了,我去看看你妈妈。”

年轻男人向房门走去。

李榆站在原地不舍的盯着背影,挽留的话憋在嘴里,换成了:

“妈妈她在西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