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谁在空气里撒了催Q粉啊!
滨中一郎调整好了姿势,有些苦恼,毕竟目前的状况根本腾不出手来。
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拨弄着。
搭配着身子的一闭一合,总是挤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
滨中一郎痛并快乐着,只是裆下事情有些急了。
日上三杆。
滨中一郎身体不错,清晨依旧扯大旗,简称...
不过身边的女子一脸餍足。
可能是他起身带来了空调里的冷气,她脚趾蜷缩进被窝,朦胧中摆动着身子试图将被子的边沿压住。
唉~
滨中一郎叹了口气,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刻,渡边雪才有着小女子的可爱吧。
他起身出门,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咕咕吞入腹中,大脑恢复了神智。
他的思绪飘到了千岛麻衣身上,那么渡边老贼的死,会不会是她一手造成的呢?
真是咄咄怪事啊!
“起这么早?”一双小手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肢,不安分地向下试探着,很快就有了立竿见硬的效果,“我昨天可是听你们高歌了一夜,身子还是像从前一样好。”
滨中一郎慌乱地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麻衣那张媚眼如丝的脸。
自从渡边老贼死后,这个女人仿佛是解开了天性,时不时过来撩拨着他的心弦。
这令他压力很大。
“你不怕渡边雪看见,然后把你赶出豪宅?”滨中一郎甩开女人的手,后者却又死皮赖脸地贴了上来。
“看见又怎么样,只有你和我是心意相通的,我们有共同的理想。”
“早就没有了。”
他急忙制止了女人,自己扯过一把座椅盘腿坐下,眼里有些怒色,“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垃圾桶吗?”
话语如刀,毫不留情地扎在麻衣心里。
她的瞳孔有一瞬间的塌缩,胸前的玉峰上下起伏着,面色只是狰狞了一瞬又恢复平静,“如果没有我,你能有现在的地位吗?”
这下轮到滨中一郎震惊了,这女人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却又隐忍克制住揭秘的欲望,时不时撩拨着他的心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知道吗?和我做了我就告诉你。”
滨中一郎愕然,还真是一个朴实无华的要求。
他倒是不吃亏,就是感觉有些别扭。
“喝口水,做不做的,咱们慢慢说。”说着便在麻衣的手背上挠了一下,后者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涩。
她毫无防备地喝下水,瞬间着了滨中一郎的道。
【你帮了我什么?】
“你那本小说,素材,灵感,你以为是凭空出现的吗?还不是我帮你弄来的!”
【是你杀了渡边千阳吗?】
“不是。”
问完之后,麻衣恢复了清明的神色,还在细细回味先前手背上的余温,只是滨中一郎却起身离去,只留一个决绝的背影。
“真是个羞涩的小男人呢。”她舔舐着手背,粉嫩的舌头轻触着手背上的毫毛,留下一片晶莹的液滴,又自顾自嘬了回去。
滨中一郎走进卧室卫生间,脑子里想到了那本小说的雏形。
是几张散乱的草稿,清楚地记录了小说里面行凶的案件,并以这为主体,创作出来《昏黄路灯下的少女》。
他打开水龙头,试图用冷水使自己冷静下来。
就目前而言,有三个消息:
好消息是自己被完美地择了出来,能确定原身没有参与杀人案。
坏消息是警方不会相信他的信口雌黄,他依旧是最大的嫌疑人之一;另一个坏消息是,人有可能是麻衣所杀,否则她拿来的手稿?
可问题就在于,手稿的条理之清晰,语句之巧妙,完全不像新手所为,而麻衣是不具备这种天赋的。
莫非是她偷盗而来?
凶手就是写这个手稿的人!
滨中一郎越想越有可能,可问题是:
如果凶手杀人也是为了创作小说,自己功成名就后,为什么没有被人盯上?
有些太不合理了。